我抚摸到她颈部和锁骨,皮肤触电般地颤抖。

“现在还是害怕吗?”

手指比绳子更轻巧灵便,缠在她脆弱的脖颈上,轻轻一用力便收紧。

“姐姐,回答我。”

手指嵌入皮肤里,我感受得到血管的跳动和更深处坚硬又脆弱的软骨。

她只能发出片段式的音节,张着嘴巴的呼吸越发粗重,胸腔更加剧烈地起伏,却被勒紧的绳结和我身体的重量压迫,失去了对窒息的缓冲,眩晕来得比平常更突然。

“安全词……”她越挣扎收得越紧,手被勒出深浅不一的凹痕,“想要安全词,可意,求你,我受不了……”

稍稍松开手,她的身体立刻软下来,贪婪而迫切摄取新鲜空气。

然而手指始终没有离开颈部,在她以为窒息感完全褪去放松警惕时,我再次掐住她,唾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窒息是一件危险的举动,看到她脸色泛红开始挣扎,我立刻就松开了。

缎带被浸透,脸上那一块皮肤黏答答的。我取下它时,喻舟晚还在没有从窒息里缓过来,嘴被长时间撑开,始终微微张着。

“想要什么样的安全词?”

“姐姐,”喻舟晚吐字轻飘飘的,“安全词是……‘姐姐’,可以吗?”

“为什么?”

“我……怕。”她吃力地吐出两个字。

“怕什么?”

又陷入长久的沉默,令人烦躁不安,我拆开藏在衣柜角落那件礼服裙的腰带,在手上打了个结。

“啊!”

皮质腰带的一半被裁剪成流苏状,落下去清脆响亮,带来一种虚张声势的假相,然而因为自身的重量,它带来的疼痛又无比真实。

有了第一下的铺垫,腰带第二次落下的力度更重。

摞起的枕头垫在身下,纤瘦的腹部因为猛然吸气而凹陷,一条清晰的痕迹暴露在空气中逐渐显形。

“姐……姐姐……”

喻舟晚匆忙中喊出了商定好的安全词,但腰带再次落在身体上,她便清楚地知道它从开始就注定是要被搁置。

“好疼,别打了,停下。”

汗水侵入腰带留下的痕迹,让早该消退的痛感始终折磨着她,简单的两个字听得出哽咽。

“晚晚,好姐姐,你告诉我,你到底怕什么?”

我搂着她的腰让她伏在我的腿间,挑起贴着颈部的那一圈绳子,金属扣咔哒一声锁住,她的掌控权便完全落在我手里。

“你怕和我做爱吗?”我捧着她的脸,“因为我是你妹妹?还是因为你的性取向见不得光?觉得我会揭发你的癖好?”

张开的双腿想要迎接柔软灵巧的舌,然而因为被蒙住双眼,她只能不断地用唇尖试探,一次又一次流于表面的触碰,原本在嬉闹中搁置的渴望反复挑起又落空,迫使躺在我夹紧双腿摁住她的后脑勺,想催促她再深点,可是张开嘴能发出的只有喘息。

扔在书桌架子上的手机在不停振动,歇了几秒,随即又不罢休地开始吵闹。

我拿起她的手机,抓着她的手指解锁。

“是你妈妈的视频,你说,我要不要接?”

我看向喻舟晚,她想说“不要”,又怕我已经点了接通,被石云雅听到她的声音,连拒绝都微弱到只有口型。

“喂?阿姨,”我将摄像头向下扣在桌面上,“怎么了?有事吗?”

“晚晚呢,你们吃过饭了吗?”

发现是我接了电话,惊讶之余,石云雅脸上扫过一丝不满。

“吃过了,”我回答得无比自然,“姐姐她在睡觉。”

“你在家的吧,怎么那边都是黑的?”

“手机刚才在床上,”我赤脚踩着地板,镜头一转对着墙,然后画面里是我在地板上移动的双脚,“阿姨,有事吗?”

我开了免提,将手机轻放在地上,故意让喻舟晚听见我靠近的脚步声,欣赏她无比惊恐时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