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只是惊叫,手掌再一次落下之前,求饶的声音已经明显带着哭腔:“轻……轻点,痛……啊……”

“姐姐,我还没使劲呢。”

我抚摸她的腰,在她松了口气,稍稍放松身体时,又是一次清脆的巴掌声。

“主人……”

微弱的声音从紧咬着的牙关里漏出来。

“不要……”

“不要,主人,我……”每个字都轻到要凑近才能听得见,“我需要安全词,我刚才突然好难受……”

我决定解开手腕上的绳子抱住她安抚,对着哭泣而颤抖的嘴唇吻下去,直到她完全喘不上气。

喻舟晚接连咳嗽了几声,见我没有接她的话,她抬手摸我的脸,试探着开口:“可……主人……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吓你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以为自己会很享受,”她把脸埋进枕头里,任由我解开绳扣,“可是我刚刚真的很害怕,明明系得没有那么紧,我感觉自己要喘不过气,像要窒息然后突然昏死过去一样。”

“你自己做的时候从来没有这样吗?”我摸着她身上的痕迹。

“偶尔会有一点点,但是都不严重。”喻舟晚回避我的目光。

“为什么?”

“没关系,应该是……有点紧张,加上呛到了,你不用听我的,收得再紧一点应该就好了。”

她闭上眼睛等待我下达惩罚的指令,我却始终没有动,升温的氛围迅速冷下去。

“你生气了?”

喻舟晚从背后抱住我,枕在我的肩膀上。

我叹了口气,彻底没有想做的意愿,取出床头柜里的药膏帮她涂上。

“你会不会同情我,喻可意?”

她叫我的全名,意味着她是将自己摘出游戏的环节,以对等的身份询问我。

不久之前她曾问过我同样的问题,而那时我没有办法回答,因为我在纠结是否要越界地拥有她的全部,或者退一步到不负责任、只需在她身体上发泄的界限内。

而现在亦是如此。

她给了我机会,只要我说“不会”然后加以羞辱的话语,继续执行spanking的指令,我和喻舟晚立刻就会回到一开始最直白的单方面由我强迫的关系。

“喻可意?”

“喻可意?”

“在发呆吗?”

高睿用笔杆敲了敲我的作业纸。

一整个早上迅速过去,空空如也的模拟卷上只有一道题目后面的横线上写了个被反复涂抹的数字,而且思路还和标准答案大相径庭。

“怎么了?”她以为我是被题目难住才烦躁不安,“要不陪我下去买罐可乐?”

下周三是第一次选拔考试,目的很明确筛人,竞赛最多留下二十来个有潜力拿奖的,后续这样的考试还会更频繁。

周五的课上明确划定了考试范围,部分是物理高考的范围之内,更多的是竞赛初阶,我从昨晚到现在还停留在应试部分,完全没有进展。

“想喝什么?我请你。”高睿用手肘捅捅我。

“芬达吧。”

“感觉你对水果味对东西很有好感,”高睿手指一抬轻而易举地翘起拉环,“我猜的。”

“还好吧。”

我喝了口汽水,被冰得一激灵。

“你怎么了,心情不好?”

高睿摁亮了电梯按钮,一群怪叫着的小孩推推搡搡地下来,她手里的可乐在地上扑了好大一滩,急忙抽出纸巾蹲下身擦拭。枽鳗笙張??峮???⑨二玖2?依玖綆新

“别太有压力,第一次考试不会很难的。”她仰头望着我,含蓄的笑容里写着宽慰的意思。

“也不完全是考试。”我缩了缩脖子。

“可能是季节性情绪失调,说不定呢,你最近几天都这样闷闷不乐,”高睿回到座位上,摘下眼镜擦了擦,煞有介事地说出她的诊断结果,“这里太热了,气味也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