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唇堵住我想要闲聊的心思。
接吻已经是再熟稔不过的事,纵使没有刻意钻研过,也掌握了主动和迎合的技巧,仿佛是要靠反复的吮吸与啃咬让彼此都在上升的体温里融化。
我的手搭在她后颈上,垂落的发丝被揉得凌乱,发出金属质感的摩擦声。
“我去洗澡。”
手指陷在肌肤的弹嫩里,藏在喉咙里的闷哼被逐渐粗重的喘息取代,我却在此时强硬地推开她。
喻舟晚从床上起身,后背连着臀部到双腿曲线仿佛是池水被搅动时漾起的浪,不管是侧坐还是站起,总没有一处的弧度是冗余累赘的。
“可意,”喻舟晚的眼睛湿漉漉的,圈住我的腰时,我感觉的到她胳膊上因为压抑欲望而紧绷的肌肉,“想要你。”
喷头炙热的水浇下来,我闭起眼睛,一个澡洗得匆匆忙忙。
我对着镜子吹头发,残余的水汽让我头昏脑涨,没留意到喻舟晚推门进来,手里的吹风机被接过去,我正盯着水池边沿的头发丝发呆,倏地坐直,倒是喻舟晚被吓到了。
“你刚刚和她打电话了?”我问她。
“嗯,”喻舟晚故意把我头顶吹干的头发揉得乱蓬蓬的,“他给她发消息,她看到了,但是太忙了不想回,让我不要插手,说等出差回来再说。”
“她还说了什么?”我坐在凳子上,恰好靠着她的肚子。
“让我不要晚归,”喻舟晚底气不足地嘀咕,“应该是爸跟她告状了。”
“还痛不痛?”
我并不在意石云雅怎么说,反正喻舟晚会更听我的话。
我捏起喻舟晚的手腕仔细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