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我已经清楚地明白自己的欲望究竟在何处,并且掌握它的权利已经不在我手里。

躺回自己的床上,我脑海里是喻可意的那句话,越斟酌越虚无缥缈,最后连她的语调都记不清了,完全成了幻想。枽熳珄长??輑?玖?二?二零???哽薪

“喻可意。”我张开嘴,无声地读出她的名字。

惴惴不安地熬过了白天,我放学后立即冲回自己的房间里,反锁上门,从抽屉里找出藏好的绳索,捆住自己的脚踝,然后是大腿,最后是手腕。

我咬住绳索的一端,把它系牢。

这才隔了短短数月,打结的技巧从记忆里溜得所剩无几,我费了好大力气才捆紧反绑住自己的绳索,预想中的酸麻和兴奋感久久未传来。

在自己的房间这样熟悉的地方没办法有快感也不意外,我独自躺在地板上,或许该问问喻可意她是否也接触过这样的捆缚游戏呢。

这个可怕的想法被我毫不留情地掐死在摇篮里。你不能再依赖这种乱伦关系了,我对自己说。

难道捆绑和假装囚禁的游戏还不能够满足你吗?

我耳朵贴在地上,听到地板传来的脚步声。

“宝贝?”她推门,发现门反锁了,转而抬手轻叩,“妈妈能进来吗?”

我用手指去够绳结,绳结是活的,只要拉动其中的一根,立刻就能松脱。

我正打算开口回答她,手腕上束缚的感觉却未如意料中的那般消失。

“晚晚?你怎么了?”

没有听到我的回答妈妈敲门的声音变得更急促。

“没,妈妈你等一下。”

我咬紧牙关想从绳索里挣脱,但能够腾出的空隙压根不足以使我的手钻出来。

“怎么啦?快给妈妈开门,妈妈有事情跟你说。”

“你等一下,我在找东西。”

“你先给妈妈开门啊,不然妈妈去拿钥匙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顾不得疼痛,听着丁零当啷的钥匙声,靠住衣柜艰难地站起身,将手压在床头柜的角上,硬生生将绳索捋了下来,抄起桌上的剪刀,割开脚踝的绳子。

“在找什么呢?”

“找衣服,今天有点冷,我想加件毛衣。”

如果妈妈没有目不转睛地盯住我,我现在应该气喘吁吁地倒在地上,为死里逃生感到万分侥幸。

“我给你找,”她迅速从衣柜里的收纳盒里抽出一件叠好的橘白条纹毛衣,“这件怎么样,现在还没有特别冷,不用穿太厚,不然降温了得穿特别多。”

手背火辣辣地疼,我不敢伸手去接毛衣,怕她发现我手上的异常大惊小怪,敷衍着嗯了声让她放在床上,我待会试一试。

“你妹妹今晚不回来住了。”

“嗯?”

“她身体不舒服,要住院。”妈妈掀开被子坐在我的床上,“你爸刚才回来告诉我的。”

“怎么了啊?”

“发烧了,医生说不是普通感冒,好像是什么感染,最近天气阴晴不定,时好时坏的,很容易有这种来路不明的病。”

“嗯。”我心不在焉。

“你待会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她?不是传染病,”她眼镜倒映出翻动的手机屏幕,“我今晚公司有急事,要很晚才回来,你乖乖睡觉。”

“最近公司怎么这么忙?”

她欲言又止,抱了抱我,让我不用操心,最后半年,好好准备自己的考试。

我换了件衣服,揣着手漫无目的地在街上闲逛,口罩挡住了扑在脸上的寒风。

出门前,我想了想,把抽屉里剩下来的绳子也揣了进去,权当是一种无效的精神安定剂。

尹思恩说要约我们吃晚饭,我走到她定的餐馆,已经超过了商定的时间,推门进去时人都来齐了。

“晚晚,来我这里!给你留了位置。”尹思恩朝我招手。

我脱下帽子,没了视线遮挡,我一眼看到了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