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门进来,然后呢?”

我嗤笑,对喻舟晚的嗔怪不以为意。

“你现在知道害怕了?你刚刚顶得那么使劲,如果我当着她的面没忍住叫了出来,你猜猜她会是什么反应?有没有可能直接冲进来,看到我们两个姐姐和妹妹,在做爱,然后歇斯底里发疯?”

喻舟晚脸上的潮红褪去,惊慌不安的视线在紧闭的门和我身上徘徊。

“喻舟晚,石阿姨有没有在你面前发过火?她会砸东西吗,还是会尖叫?”

“别说了。”

“我告诉你,我不在乎,她不是我妈妈,哪怕真的被抓到了也和我没关系,你说对不对?”

虽然早做好了被他们发现的心理准备,我的脸上表现得无比坦然,心里还是有些发怵,幸好在恐惧作用下打颤的声音被压了下去,否则就这么被石云雅抓到姐妹乱伦的证据,再被扫地出门,我恐怕是没脸去墓地见杨纯然后告诉她喻瀚洋现在过着好日子的。

“喻可意,我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喻舟晚揪紧床单,把脸埋进被子里,说话声闷闷的,又一次抛出了相似的疑问,“真的不怕再这样下去,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迟早被爸妈发现吗?”她又一次问出重复的问题。

“我有什么好怕的?我又不需要这样的家,”我趴下来和她脸贴着脸,“我知道姐姐你离不开他们,所以你要乖乖的,按照我说的做,这样才不会被发现,明白吗?”

“你一点都不怕?不怕告诉他们你拍我的裸照还威胁……”

“我都说了我不在意,去吧,请。”

我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断她,掀开她遮住身体的被子,笑眯眯地把她往门口方向推。

喻舟晚犹犹豫豫地站起身,还没迈出一步,又坐回去。

“你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和视频,你早就计划好了要拿我做威胁他们的把柄,是吗?”她的眼神里写满了敌意,被我瞪回去,立刻藏进手臂圈成的保护罩里。

“你想多了,姐姐,我在你看来原来是这么恶毒的形象,”我天真地眨眼睛,“我只是觉得你好漂亮,想好好欣赏,想要你。”

“不,一点都不……”她再次抬起头,眼睛充斥着水汪汪的血红,喃喃自语道,“好恶心,真的好恶心……”

“什么?”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急忙伸手去抓住她,她慌不择路躲到床角,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脸颊滑下来。

“你是在说我吗?”我问她。

喻舟晚那么聪明,我猜应该看得到我对她Sub倾向的珍惜已经远大于利用。

即使拍摄那些见不得人的视频惹怒了她,我还以为她生气的理由是我想圈住她的手段不光彩,也允许她在我身上欺负回来了。

没想到自始至终都是单纯地讨厌,想找个宣泄情绪的出口报复,才忍着作呕的念头,一次又一次服从我的命令。

然后用指奸的方式来回敬我这段时间对她的所作所为。

“所以你忍着反胃的感觉,明明恨得要死,还是和我做了这么多次吗?”

我胡乱擦掉她的眼泪,头脑里乱糟糟的,忍不住代入她伏身舔舐然后问我舒不舒服的场景,竟然是和看不见的诅咒唾弃捆绑到一起的,原本被抹掉的抵触情绪被裹挟着卷土重来。

“不喜欢吗?”我双手放在她的脖颈上,慢慢收紧,“姐姐刚刚说‘恶心’,指的是我吗?”

她没有再表现出对窒息和疼痛充满的向往神情,只是哭。

我当作是默认了。

喻舟晚向我认错服软的样子楚楚可怜,我便将她之前的举动自我洗脑成一种狭昵的表达就像我对她美丽对胴体过分痴迷,总是会忍不住想在上面留下痕迹,淤青和蜡液都是如此。

我想当然地认为喻舟晚对我也是这样的,所以才模仿着,以带着冒犯的方式想要表达占有欲。

我曾信誓旦旦地对喻舟晚说她的演技很差,没想到第一个真正被骗过去的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