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探索疼痛和欢愉的边界。

昨晚的她突如其来展示出了另外一面服从并且享受其中,尽管我知道百分百是伪装出来的,依旧使我为此流连与回味。

如果喻舟晚没有主动暴露,告诉我她的讨好自始至终都是有目的性的,我想或许就此延续下去,不久后的某天,我真的会在和她做爱做到神魂颠倒的时刻顺从她的心意。

第二天早上在其他人醒来前,我起床收拾东西逃回学校,从死气沉沉的早读一直坐到天黑晚自习,然后去上物理竞赛课。

“小喻,喻姐?”徐岚岚用笔帽戳我的胳膊,笑嘻嘻地打趣,“你今天怎么来上晚自习了?是不是高老头找家长了?”

“不是,我有几个题解不出来想问老师。”我撕了张草稿纸。

几周竞赛课结束,学生走了大半,剩下的不过三十来个,听课效率高了不少。

“最后一节晚自习你留吗?”

徐岚岚丢了张纸条给我,上面却不是她的字迹,我困惑地歪过头,正对上竞赛老师瞪人的目光,急忙缩回去写题。

为时已晚,他抬手敲了敲我的桌子,让我站起来讲解思路。

我将整理好的资料按顺序放进文件夹里,课桌上突然落下一道影子。

“喻可意,”高睿怀里夹着一本物理习题册,“有事情要问你,方便吗?”

徐岚岚埋头刷刷写卷子假装没听见。

我和高睿这个班长不熟,对她的印象单薄到可以用标签来概括。

上课时她就在我后方,我竟没留意到。

她突然给我扔纸条同样是我始料未及的,如果不是她的作文经常被当做范例印刷传阅,我肯定认不出匿名纸条的字迹出自谁手。

“可以。”我阖上笔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