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或许我还一时不能拼凑完整,但至少可以花足够多的时间尝试。

“喜欢姐姐……啊……用力点,再深一点。”

“这样舒服吗?”

在穴口逗弄的中指和无名指浅浅进入拔出,要不是她从背后托着,我估计已经滑倒在地,可是揉捏胸部的动作始终都没停下来,在喊疼之前被欢愉麻醉,只剩下酥酥痒痒的触感。

应该是我把她教坏了,引导向了某个错误的方向,明明在拧开这个浴室的喷头之前她是闭塞着怎么都不愿意表达,然而现在她沉迷在交融的性爱里,能说出来的东西需要踩着欲望的台阶,拼命地索取答案,可我除了身体的反应,好像不能给她有效的证明。

“还……不够,呜……不够……”

浴室里真的好热,热到要像鱼那样大口呼吸。

“还没有被姐姐喂饱。”

站着能清楚地看到一根羽毛完整的细绒,看到挑起欲望的每个细节。

指节屈起的弧度,进入的深浅如何交替,没有恰到好处的点到为止虽然喻舟晚肯定清晰该用多少力气,我可以百分百确定,毕竟我们做过了那么多次,可这次加重时比平时都要重,欲望拧成了一小团缩水的海绵,骤然轻下来松开,它自发地拼命汲取水分,可她的手太轻,即使分开了两瓣阴唇,也只是从前往后地用指尖轻轻扫动,怎么都不够。

喻舟晚是特意停下来要我和她一起欣赏自己此时的模样,从指缝间溢出的软肉,在指尖上反光的水渍,以及半睁着的眼睛,随着她微小动作颤抖的声音……想到之前就以这种饥渴的样子被喻舟晚看见了那么多次,还有可能被深刻记住出现在随时随地的幻想里,脸烧得快没有知觉。

站着的唯一坏处是无法像躺着那样分开双腿放肆地做,不过,被动地享受,可以有更多诱导她的可能,我能从镜子里看到她表示痴迷的小动作。

“可意。”

“嗯?”

“这几天想我的时候,有没有自慰?”

喻舟晚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问我“有没有‘偷吃’”,明明已经相贴到没有距离,还是能被她抱得更紧些。

好喜欢她这种样子,拥有表达贪心和占有的自由,全身心地都在想着我,而不是要隔着距离揣测分离后破碎的原因。

“猜呢?”我抓着她的手指往深处送,羞耻和满足让人本能地夹紧双腿,“姐姐替我检查一下吧,就像之前说要检查我是不是和别人做过了那样,姐姐最喜欢这么做的,嗯哼?”

身体一沉,感觉好像进入得不能再深,里外都被玩弄到透彻,想忍住不要那么放纵,可贴在耳边的人非要听到喘息中的惊呼才满意,加重了拨弄阴蒂的力度,在带来快感后猛然收住,轻轻地搔弄,溢出的温热的液体蹭到大腿根处。

“我猜是没有,”喻舟晚凑到我耳边,“可意每次很久不做,都会……”

“都会怎么样?”

她在呼吸声之后拖延了很久才开口:“都会这样流很多,比平时更加敏感,之前就一直是这样。”

“之前是哪次……?”

“好像每隔几周都会有见不到你,还有你去培训的好长一段时间,还有……我们之前见面,”喻舟晚发现我走神,掰着我的下巴示意我看镜子,亲了亲肩膀上凌乱的咬痕,“可意,你从来没看过自己高潮的样子,好可爱。”

“你都记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