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我也不要。”我亲吻她的脸颊表示安抚,她没推开,慌乱的心跳逐渐平息,“那你告诉我,这段时间,你是不是一直都觉得不开心?”
“没有,怎么会……”喻舟晚胡乱地擦眼泪,“我是因为……”
抿嘴唇,这是她在犹豫时惯用的动作。
“嗯,你说。”我诱导她继续深入挖掘,尽管她的手从未离开敏感的后背,隔着一层衣服勾画腰窝,每个位置都在发痒发热。
“不喜欢你说我‘好骗’……”她缓缓地开口,宛如恳求我包容一个被娇惯出的坏脾气,“可以吗?”
“可以,”我贴了贴她的唇尖,“还有其他原因,对吗?”
问题仍然是未解的状态,不过比起那个跑下楼梯时独自流眼泪的人,至少我试探着敲开了微小的裂缝,从一串碰倒的多米诺里顺利抽出一张不起眼的牌,倒塌的节奏就此停住。
在放松之余,我再次感到庆幸。
是在解一道没有标答的大题,担惊受怕地算出每步结果,虔诚祈祷不要出现意料之外的无解:如果她再选择躲进房间里逃避问题,我或许已经没有足够的胆量继续留在空房间里等,此时再摔门离去,她不会像之前那样主动挽留,或许要宣告彻底结束了。
幸好这一切都没有发生,喻舟晚还愿意留在我这里,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等着我把她拼起来。
“讨厌我骗你多一点,还是讨厌我抛弃你多一点?”
趁着喻舟晚在认真思索,我从她的手心里挣脱开,她察觉我的意图立即从倚靠的姿势中弹起,在察觉是要被主动环抱住,没抑制住情绪的变化,警惕的神情转为温顺。
“都不要,”她说话时捻着垂落在肩膀处的发丝,语气轻飘飘的,做出的选择却比刚才虚假的逞强要坚定许多,“都不喜欢,都不想要,选不出来。”
“那就不要它们,以后都不会有这些,”我拉着她的手放在滚烫的大腿上,“之前的那些……让我现在补偿姐姐,好不好?”
手指滑入裙底的动作过分熟稔,我猜,有个人是为了这个时刻等待许久。
忽然发觉这样这样斜靠的姿势比起坐着更方便手心往上挪移,唯一能倚靠重心的位置是坚硬的桌沿,所以当她主动伸手托住腰后的位置,我毫不客气地接受,身体与身体贴得更紧。
“姐姐,”摁住她不安分的手,抬眼看那双装满欲望的眼睛,我忍不住微微笑,“嗯……不要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