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
“不仅和女的谈还和男的谈。”
“谈了就上床,觉得不行就分了。”
听到第一句话喻舟晚还当了真,脸上露出了认真倾听的神情,后一句话不着调的话让她差点思维转不过弯,发现我笑得狡黠,便明白我在随口胡诌,目光左右飘摇,酝酿着想说些什么,一个重重的巴掌落在屁股上,欲言又止变成疼痛的惊呼。
她顿时软了下来,松开攥着床单的手指,没有了衣服的缓冲,手第二次落下的力度依旧,响声清脆利落。
“好痛!”羞耻感让喻舟晚无所适从,她想把脸埋在床单里,忽地又意识到在床上选择鸵鸟的姿势只会让屁股撅得更高。
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逃避,干脆咬牙想硬挨过去。
“啪”,又一次,准确无误地落在痛处,柔软的臀肉带着滚热的红色掌印颤抖着,漾起的涟漪沿后背流窜到肩膀。
“呜……别打了……”我的头发被汗水和眼泪粘在她脸上,“可意,求你了。”
“喻舟晚,求人还直接喊名字?”
第四次落掌我收敛了力度,但痛感是叠加的,眼泪扑簌扑簌掉下来,“妹妹……妹妹,”她喘息的湿热空气落在我的肩膀上,“轻点。”
“是姐姐不仅不让我舒服,还总是问无关紧要的事,”我胡乱地抹了一把她脸上的水渍,拇指和食指一捻,颈部的皮带收得更紧,“那你说该不该罚这样的坏姐姐?”
“不要……”连拒绝的话语都只是喃喃着,她缓过了一丝力气,用嘴唇沿胸口浅浅地吻着磨蹭着一路往下,灵巧的舌尖在乳晕上绕了两圈,“不要罚我了,让姐姐教你,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