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好像是我的错觉,因为喻可意一直在喃喃地喊我姐姐,“现在感觉怎么样?”她问我,我心甘情愿被她一回又一回地玩弄,从身体到心理,可是每次依然毫无保留地全部交出去。
感觉自己是个被撑大了就回不到原处的弹力绳,越来越趋近绷断的极限。
“可意……我要到了……啊……”
高潮之后身体的空虚更严重,陷在床里,瘫软到无法起来收拾自己。
“姐姐,今天表现很好,喘的好大声啊,我好喜欢。”
这样轻飘飘地一句话又把我强行拽回来,即使我感觉自己正在控制不住地下坠,但至少她喊我的时候我敢短暂地正视刚才表现出的行为。
“等你回来要想要什么样的奖励才好?”
现在就要,我心里这么想,能不能现在就见到你?
没敢提出来。
太自私了,怎么能要她为了一点小事就跑这么远?
只是一周而已,可以捱过去的。
“让我想想。”
有各种露骨的念头想实践,但一想到自己要一个人熬过漫长的夜晚,之后她会说困了然后挂断,我不得不面对更疯狂的空虚,还是什么都不要提了。
“姐姐累了吗?”喻可意还没玩够,“不要拿开玩具,能再喘给我听吗?”
我搂紧凌乱的被子,兴许是极致快感的后遗症,此刻一种强烈的羞耻感萌生出来,仿佛不是躺在单人间的床上,而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外面供人嘲笑亵弄,眼泪控制不住的流出,可身体下意识地反应是要答应她的要求,做的更疯狂粗暴。
“我想要你不断地……不断地高潮,一直到你没有力气为止。”
她真切地迷恋这样下流的我,使得我愿意把自己从僵硬蜷缩的动作里抽出来翻个身。
“姐姐,想要被妹妹这样操控着玩具玩坏吗?”
“想要……”我夹紧双腿,“可意,妹妹,主人,喜欢被你命令着高潮……啊……”
玩坏我吧。
也只有这样才不会被对自己的极端厌倦裹挟,能感觉到自己被需要,面对欲望时最原始最丑陋的一面被人好好地珍惜着,即使无法彻底治愈分离的不安,也能有效地加注一针镇定剂用于安抚。
依旧是惶恐的,但至少不是一个人在面对那块照映出裸体的镜子,而是被她好好地哄着,无论怎样放纵都能听到她夸奖说表现的很好。
“你是主人最乖的小狗,对不对?”
“唔……是。”
“说完整给我听。”
“是可意妹妹的……是主人唯一的小狗。”
是完完全全属于她的。
“可意,”我不记得这是第几次喊她,她每次都不厌其烦回应,我忍不住再多念几次,“抱抱我,求你了……”
恍惚间,似乎是三年前对着镜子自慰到崩溃的人与我同时开口。
“嗯,抱抱,我记着呢,姐姐,当然要抱抱你。”
她说要等我回来,要第一时间抱着我,要一整天都抱着,作为第一次直面分离的奖励。
“好想你。”
开始不受控制地流眼泪,没有生理性痛苦和心理创伤这样的源头,只是单纯地要流眼泪。
找不到诊疗的原因,因此就随它去。
啊,非要说是什么原因的话,我觉得是要替上一次失败告终的分离重写结局。
像上次那样互相敷衍着不敢多说,在勉为其难地给对方自己过的很好的假象,实则都在被逼疯的边沿。
没能为对方流的眼泪硬生生凝成坚硬锐利的冰,薄而锐利,一下就能捅进身体里。
她耐心地听我哭,没有劝阻或者宽慰,只是安静地听着。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手机早已没电关机。
哭到缺氧头昏脑涨,竟然什么都没收拾,就这么躺在床上睡去。
我急忙充上电看时间,还好,早着,就算洗个澡再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