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之际,一串感应灯瞬间熄灭,让人眼前一花,“你先出去吧。”
我没有听见她说的,而是往前走了一步,关上浴室的门。
贴着她的侧颈,耳垂上珍珠耳钉是这儿最亮的东西。
“喻可意,你松开,”说话的声音有几分失真,“待会爸妈他们要进来会……”
我捂住她的嘴。
然而喻舟晚似乎极其讨厌我冒着被抓包的风险在这里调戏她,我只听见咚的一声闷响,随之而来的是后腰和大理石边沿接触的冰凉。
真撞得够狠,我摁着喻舟晚的肩膀将她压在床上时,还会牵着那块肌肉一起钝钝地疼,石头压着似的。
好容易才忍住倒吸一口冷气的念头。
喻舟晚仿佛是陷入了某种应激反应,我摩挲着手腕上褪色但依然醒目的痕迹并亲吻它时,她依旧茫然地盯着天花板。
我不明白这是默认允许继续,或者仅仅是放弃挣扎选择顺从。
“喻可意,”她把脸埋进被子里,“待会要是他们突然进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