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的话,没有直接挑破,“相信什么都是巧合啦,包括你好几次说要见我,包括你要我留下来,还有我和你接吻,这些都是巧合。”
喻舟晚笑个不停,等笑够了,才用若无其事地语气开口:
“我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就这样把所有的痛苦轻轻揭过。
“不可能去临州,格拉的冬天又太冷,一时也回不去,当然更主要的是不想,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暂时不想回那里,”喻舟晚随意地碎碎念,没发觉自己无意间在反复地强调某个关键词,“我甚至想过,如果不考虑经济压力的话,哪怕四处游荡旅居都好。”
既然没有地方可去,那么分开之后你去了哪里呢?
想问她,又怕触及伤心的部分。
要抱在怀里哄好,而不是隔着听筒用一两句话简单地陈述。
“因为想来宁城,所以我就来了。”
分离焦虑比想象中的要严重太多,到自己身上才发现每分每秒都特别难熬,密密麻麻的酸楚,让人浑身血流不畅站不起身,只好紧紧地蜷缩起来。
果然人是自私的动物,只有触感真正的降临到自己身上才配谈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