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开心,那我怎么补偿你才好?”手指抚摸她光洁的后背,“给姐姐舔,可以吗?”
“唔……骗人……”喻舟晚枕在我心口,依旧不肯看我,“你就会骗我。”
“哪有?”我反问。
“明明说要温柔一点的,刚才我忍得好难受。”她难得碎碎念似的抱怨。
“这次不会要你忍,我保证,”我解开一侧的脚链,分开她的双腿,“你可以都喘给我听。”
她小小地哼了声,没有直接了当说愿意与否,但又渴望比刚才再好一点,于是半推半就地给了我机会。
“可是我喜欢姐姐刚才的样子,明明就很可爱,”我如愿以偿地咬在大腿内侧,刚才的牙印还没有完全消去,感觉在体温升高之后比刚才更可口了,“是表现很好的小狗,好听话,很乖的小狗。”
“不要看那边。”身体被我盯得发烫,尤其是用手指分开两瓣阴唇时,感觉到视线一直停在最私密的部分,她失去了最后一个可以说服自己羞怯的借口。
舌尖刚触碰到脆弱敏感的花心,已经忍不住要呻吟。
“你说我不要看哪里呀,姐姐?”知道她已经被羞耻心折磨得快要晕厥,没有再逼迫着回答,“姐姐平时不也是这么舔我的嘛?舔的时候怎么能不看呢,不然怎么知道该舔哪里?”
“晚晚姐姐,乖小狗,把腿分开,让主人给你舔,好不好?”
感觉各处都遍布要她心神荡漾的地带,只是稍稍进入了一点,她已经喘到浑身酥软。
“所以刚才不愿意要我舔,是因为我从来没有给姐姐这样做过吗?”
“不是……啊……是……”我抓住喻舟晚的手,不给她躲藏的机会,她才小声的开口:“不想你看我那边。”
“我都看过啊,姐姐身体的全部,我都看过的,”我故意顿了一下,“又不是没看过姐姐小穴,明明就跟你一样可爱。”
“姐姐可以喘得再大声一点,”我安抚她的羞涩,“喜欢听你的声音。”
背靠着床头,喻舟晚清楚地看到我如何埋在她的双腿间认真地为她舔,连落在墙上模糊影子都可以隐约看见细节,甚至连高潮时紧绷的腰背和挺起的乳粒都能看见。
“可意好会舔……”
“都是姐姐教的好。”
舌头一点点在小穴里进得更深,鼻尖顶撞在花心处,每碰一次,都感觉她的娇喘都比上次更重。
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嫩肉全都暴露在外,即使是稍稍吹气都会让她无意识地缩一下双腿。
要把属于她身体的部分全都吃掉。
“嗯……嗯……喜欢,不行……可意,我又要到了……”
还没来得及说完,身体的欢愉已经到达顶峰。
喻舟晚跌跌撞撞地要去找纸巾擦拭床上的痕迹,被我强行拽回来,俯身为她舔干净腿上的水痕。
连续几次的高潮让她累到睁不开眼,我做任何事情她都没有力气推拒,只能迎合。
“好丢人,呜……”喻舟晚又要把脸埋进被子里,被我拉着迷迷糊糊地接吻,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我,身上凌乱的红痕被衬托得更加诱人,“又想要了,可是我好累。”
“哪有,姐姐明明好漂亮的,”我贴着她的额头,伸手熄了灯,“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
“喜欢你。”她在合眼前亲吻我的嘴唇。
“我也喜欢你,”我说得很小声,但足以让她听见,“一直都很喜欢姐姐。”
“那你抱抱我,好不好?”
明明是赤裸着相拥而眠的,醒来却发现身侧的被子是空的。
房间不算大,但因为习惯了另一个人生活的痕迹,所以显得有几分空。
一定是要找到些存在的证据才能缓解焦虑安下心来,比如被子残留的温度,比如拉开衣柜时交叠在一起的衣服,还有池子里洗净沥水的青提。
疑似是被喻舟晚传染了分离焦虑。
在窗边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