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话想告诉我?还是想问什么?”

我坐起身,接住她蜷紧的肩膀。

“那次真的因为一点不想看见我才那么想走,对吧?”

“你觉得呢?”我想听她的答案。

“我分不清,一直没想明白,”喻舟晚拒绝给出明确的答复,“我希望你说不是,但不管我怎么想,都没办法验证,所以要问你。”

言下之意,觉得我会一定说“是”。

“总是哭呢。”我耐心地替她擦眼泪。

“我忍不住。”喻舟晚吸了吸鼻子。

“没关系的。”

确认亲密关系没有顺利弥补强烈的不安,反倒是让情绪的失控变得频繁。

不知道这算不算好的开始,一面希望她将痛苦宣泄出来,一面又怕她在流泪之后又继续逃避。

她从来没有大范围的情绪崩溃嚎啕大哭,只是静静地盯着你,不自觉地就酝酿出苦涩,湿漉漉的一方小水洼,稍稍一碰就会溢出一条细细的水流。

之前我会对这样的喻舟晚反感,觉得失控就等同于想逃避问题的前兆,但现在看来,如果愿意耐心地多问两句,她是愿意和我说的。

没印象中那么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