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关灯做。”
“那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是我提出来的。”
“那是因为她不想看你啊,她肯定是骗你上床的,不会真的喜欢你,”我解开她的头发,发绳束缚出的蓬松卷落在肩膀上,“姐姐不管是在上面还是在下面都好可爱啊,怎么舍得不看的?”
“我和……那……”喻舟晚不知该怎么找补,“不是你想的那样。”
“既然不是我想的,那应该是哪样?”
喻舟晚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出一段健康的关系来反驳,当我意识到这一点,她同时也捕捉到了自己残缺的部分,低头沉默不语。
对她的愧疚促使我再次亲吻那张嘴唇,用亲密接触作为迟来的弥补。
“姐姐,我知道你在骗人。”
水流从头顶倾泄而下,顺着打湿发丝和滑落到腰胯,再是小腿的线条。
她不会撒谎,手指缓缓深入,生疏的迎合暴露了这具身体许久未经历情欲的事实。
“是只和妹妹一个人做过,是不是?”
吻上她的肩膀,喻舟晚哆嗦了一下,抬手搂住我,每次进入都会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呻吟,指腹打转时多用的一丝力气都会让她惊叫。
“姐姐好敏感啊,”我舔吻怀里人的锁骨,“是真的很想要吧。”
“啊……”多了一根手指进入,她双腿发软,身体重心一沉,插入得更深了些。
“是不是没有想过我们可以和好?”
“想过的,”喻舟晚在喘息之余微弱地回应,“想过很多次。”
“那为什么不让我看见?”
她把脑袋埋进我的颈窝里,尽管头顶的热水自上而下不断地流淌,我依然清晰地感觉到来自于她的温热从指缝间缓缓流出。
“不想让你同情我,”她仿佛正在阐述某个积蓄了许久的答案,尽管在高潮之后的身体连带说话语气都是虚浮的,“不想让你觉得我离开你过得不好,是可怜我,才违心地同意要和我在一起。”
“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你现在不就是在同情吗?”喻舟晚仰着头靠在墙上,回避我的视线,“觉得不嫌弃我身上那些痕迹和我的癖好已经是最大的恩赐了。”
“不是这样的。”
我立即否认,但却没有挽回她的失落。
喻舟晚摇头示意我不要再说,简单而迅速地冲洗了一下,擦干身体,穿上睡衣出去。
“姐姐,你听我说,如果是单纯同情,想要可怜某个人的话,我没必要委屈自己,我只要远远地关心就好。”我握着她的手臂,手指拂过那道过分醒目的创痕,“我可以问为什么会有它存在,给你分析为什么不能伤害自己,告诉你要好好爱自己才是正确的,但是我一直没有开口问过,因为……”
“因为怕会牵扯到伤心的事,会让你不开心,我觉得可以等到你足够快乐和有安全感,然后你再找个合适的时间告诉我。”
我独自想了许久才酝酿出这么长的自白,一口气说完,没有清晰,只觉得无力辩解的徒劳更甚。
她并不需要被这样其他人以拯救的名义趾高气昂地纠正谬误。
“同情”两个字从喻舟晚口中说出,带来剧烈的刺痛,在此之后,我努力寻找真正爱她的证据,可她看上去格外疲惫不愿再面对,挣脱了我的手,躺在床上背对着我,一副不愿搭理的样子。
“那天我说完自己要去米理之后,我忽然意识到,未来规划中不该没有你的位置,我在争取了,但是我不希望姐姐觉得我从来都不在乎,觉得我们以后肯定会分开,现在只是临时起意想玩弄你,不是这样,姐姐,我想和你有以后。”
不管喻舟晚听不听,我还是要说。
“那她呢?”喻舟晚把脸埋在被子里,说话瓮声瓮气的。
“不重要。”
“为什么不重要?”她倏地坐起,“你对一个曾经要把名字纹在身上的人都可以觉得不重要,因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