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晚忽然停下,抚摸着我的下颌,然后是锁骨和胸部,揉搓着乳粒,直到它从平滑的布料上突起,“是真的很想要……很喜欢吧,随便蹭一下都能湿成这样……”说着另一只手的指节插入湿润的穴口,只进了一点点,撑开了,向上挑起,要把所有能带来快感的地方都深深的记住。

“可意平时做的时候最喜欢什么姿势啊?”隔着衣服咬住乳尖,吞吐,睡衣湿了一片,炙热的皮肤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小块的冰凉,我每每试图忽略它,又再次被含住,“她这样对你的时候,你也会湿的这么快张开腿想做爱吗?”

“我……嗯……不知道……”手指进得更深,身体随着抽插的频率被推搡着一下又一下撞在腰后的枕头上。

是该回答些的什么的头脑里有最后一根维持理智的弦,但实在无法开口再编造合乎逻辑的谎言,全部的知觉都集中在性爱上,只能随着她的动作发出呻吟。

“不愿意告诉我,是怕我做的比她好,对吗?”

“唔……轻点……”我的腿被压得有些痛。

“告诉我吧,可意,你跟她做爱的时候都用过哪些姿势?”用力进入后再抽出,水声和她温柔的诱导一齐传入耳朵,“姐姐就是想好好感受一下你,可意已经不是之前的小孩子了,是不是被别人操的多了才那么敏感啊?”

“不是……怎么能这么说。”我咬紧嘴唇,忽然有种莫名的委屈,又想过来是自己要撒谎的,干脆别过脸不看她。

她忽然停下了全部的动作。

身体的温度迅速冷却,我茫然地伸出手摸到喻舟晚的发丝,将她的脸埋在双腿间,不知羞耻地用她的嘴唇磨蹭,试图缓解突如其来的空虚。

喻舟晚手撑着床,静静地凝视着我。

喘息还没有平复,我瘫倒在床上没了力气,任由身体不断地下滑。

“你是不是也会叫她姐姐?”她认真地质问我,眼里满是遭遇背叛的委屈,“可意,你现在也不愿意叫我姐姐了……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了,真的有这么讨厌我吗?”

我抬手摸到喻舟晚的脸,眼角往下湿乎乎的,汇聚成一片小到不能再小的海。

“可意,再叫我一次‘姐姐’,好不好?”她枕在我的肚子上,一点点往下,再度挑起偃旗息鼓的欢爱,舌尖顶入,卷土重来的欲望顷刻间燎遍全身,

“一次就行,假的也行。”枽僈聲漲??峮?九??②???零壹久綆薪

“唔……姐姐……”我依赖这个只用微微张嘴就能使用的词。

每次喊她姐姐的时候,自己也会很想流泪。

“姐姐……姐姐,不要进的太快,好难受……”

“轻点,呜……”

喻舟晚没有理会我的乞求,甚至加快了抽插的动作。

“是想要什么轻一点啊?”她一直在等着这样诱导式提问的机会,语气里是掩饰不住的摇曳,“说完整我们再做。”

“想……让姐姐操我的时候……轻一点。”

抽回的手被我主动拽住,掰开她的手指一点点放入,再次被填满的感觉使我控制不住地发出颤抖的声音。

“可意,最想被姐姐干了,对不对?”

“嗯……想要,最想跟姐姐做。”

我放任自己重复咀嚼她的话。

“只想给姐姐一个人。”

她重重地咬在我的大腿上,疼痛让夹紧的双腿间蠢蠢欲动想迸发的潮水倾泻。

欢愉和狼狈都是一片淋漓。

我挣扎着在喘息里捧起那张脸,逼迫她与我对视,主动亲吻,她哽咽着回应,呼吸断断续续的,一个浅浅的吻都支离破碎,乖顺地让我抱住她。

手从她的衣服里探入。

她的身体好烫,在彻底融化的边沿摇摆不定。

“姐姐……你好软啊。”

我咬住她胸前的扣子,手指贴着大腿下滑。

“可意……不行!”喻舟晚软软地靠在我身上,强硬要推开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