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活动名额都得靠抢,靠跟辅导员与老师拉关系提前获得资源。
我边梳头发边盘算什么时候去催一下奖学金,杨姐可是拖了一学期都没发下来。
喻舟晚替我放好衣服,递来干净的毛巾,叉着手倚在门边。
一副随时待命的样子。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那个积攒了许久的问题:
为什么忽然放弃留在国外深造或者工作,选择了回国?
国外不是更加自由开放么,尤其是在关于DS和绳缚这些事情上,容许讨论的余地会更宽松,有许多志趣相投的人,对她来说更容易找到合适的伴侣吧。
我眨眨眼,然后望向镜子里的自己她同样正困惑地望过来。
希望不是因为我想的那个原因吧。
我担当不起任何重大责任,尤其是为这种牵扯到人生未来走向的决定负责,我连自己的都没考虑好,更别说其他人了。
从神游回到现实,见喻舟晚始终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我暗戳戳地瞪了眼,打发她出去:“我自己洗就行。”
暂时还做不到在别人的监视下内心毫无波澜地脱到精光。
虽然已经什么都看过了。
我心一横,无所谓,速战速决好了。
“真的可以吗?”她低头审视我的左脚踝,皱眉,好像自己能感觉到痛似的,“我不放心,地上水这么多滑倒了怎么办?医生特意说这只脚千万不能受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