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直接拽起袖子。

手腕上一大片醒目的条带状淤血,有些地方还是肿起的,她疼得皱了皱眉。

我顿时头晕眼花。

从药店老板手里接过药和纱布,我无视他的推销,将几个盒子扔进塑料袋里。

喻舟晚默不作声地跟在身后,直到回家之前没有和我说一个字。

她换回拖鞋,站在房门口盯着我,伸手示意我把药给她。

我绕开喻舟晚,推门进去,拽着她坐到床上,不忘顺手锁门。

喻舟晚站起来,我摁着她的肩膀又让她坐回去。

“袖子卷起来,”我拧开药水瓶子,“给你涂药。”

可以肯定的是淤青不是昨晚留下的,密密麻麻,而且几乎三分之一个小臂都被沾满了。

我盯着喻舟晚的眼睛,想等她开口时从中找出一点说谎的痕迹,可她的嘴闭得很紧,等我涂完药缠好绷带,她还是一副要死不活的面瘫脸。

我气得差点把手里的药扔出去,后悔刚才怎么没在缠绷带的时候下重手。

“别告诉我你是被谁强迫的。”

我合上盖子,把棉签扔到垃圾桶里,没头没尾地扔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