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答应我的,不会再犯之前的错误。”
我皱着鼻子嗅了嗅,从喻舟晚进来我就觉得她身上的味道不对,尽管有香水掩盖,我依然闻到与平时有细微的差别。
“你喝酒了?”我猜道。
“嗯,”她干脆利落地承认,“一点。”
我扶额叹息:“我回去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和一个喝了酒满脑子冲动的人没什么好理论的。
喻舟晚不厌其烦地再次拦腰环住阻止我走,我情急之下掐了一把她的手臂,没用特别大的力气,然而她瞬间触电似的弹开,仿佛遭受了巨大的疼痛。
我心虚地摸了一下指甲,是有几天没剪了,但至于这么疼吗?
“喻舟晚,我很感谢你愿意让我做你妹妹。”
最后一次,彻底划清界限。
她有没有听懂不是最重要的,而是我想给自己的摇摆不定做个了断。
我以为喻舟晚是坦然的。
为此,每当在接触她时疑似污秽念头要出现,我会忍不住自我厌弃,把它掐断,陷入见不得光的羞耻里。
幸好,喻舟晚愿意接受,这便足够了。
我可以一直将脏污藏在自己心里不让她知道,继续以姐妹的正常身份相处,直到她不需要。
我能贪求的就这么多了。
毕竟她没有给我直接造成伤害,甚至对我的迁怒尽可能包容了,而我却真真切切地把她的生活毁掉了,还有牵连她未来的嫌疑。
陈年旧伤是一个巨大的坑,走回头路,会不可避开地摔进去,一次接一次。
我无法修补,更不想体会反复踏入其中的疼痛,只能眼睁睁地看他寸步不离地跟在身后。
不回头地往前走,靠遗忘和伪装暂时逃避。
“毕竟我强迫你做了那么多恶心的事,让你蒙受了羞耻,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应该会过得比现在好很多很多。要是其他人的话,应该会想杀了我才对。”
我抹眼睛,埋怨自己不争气,没个尊严,居然说着说着就掉眼泪了。
“喻可意,你说过会补偿我的,”她的态度忽然软下来,从身后抱住,把脸埋在我肩膀上,“我想要……”
“那不是作为一个妹妹该做的,不是吗?”
我无奈,不知道该如何和她说明白继续纠缠下去的利害。
再毁掉她一次?
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在没有我的时候,喻舟晚才活的自在,给别人看到她最正常的一面。
“你答应我的,喻舟晚,好好过各自的生活。”我咬牙说出最决绝的话,“姐妹乱伦这种事,谁都会觉得恶心的要死吧,你自己不觉得吗?”
喻舟晚不吭声,堵在走道里不让走,一步步逼近,她眼神暗淡,行动却坚定,拒绝后退半步。
“你不觉得我们刚才做的事很恶心吗?”我抬起袖子擦嘴,磨得好痛,“如果忍不住的话,我们还是不要见了。”浭哆恏雯请联喺y馒声长??群7九⑼贰⑨二????
我推开她要走,却被摁回沙发里。
喻舟晚压在我身上亲吻,故意在肩胛处啃咬留下齿印,将我的手压在头顶,另外那只手伸进衣服里摸索,要把每一处的起伏都描摹清楚。
“喻可意,你说会补偿我的,愿意做任何事。”
“对,但只能以妹妹的身份。”
不甘心的委屈模样是一柄利刃,眼泪蹭到胸前。
我不敢直视,怕像刚才那样心一软给她纵容的信号。
被脱光衣服,我赤裸地呈现在她面前,随她亲吻啃咬,留下或轻或重的痕迹。
柔软灵巧的舌包裹住乳粒舔弄,沿小腹向下。
她突然停下,手指放在大腿内侧的一处,感觉的到呼出的气息吹在上面。
在意料之中的停止。
“纹身是什么时候弄的?”
喻舟晚起身打开客厅的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