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鼻尖轻而易举地就探寻到熟悉的气味,一时难以入睡,情不自禁地让整个人埋在被子里,贪心地想闻得更真切,宛如陷入了紧拥的怀抱里。
我忽然清醒了一瞬,意识到自己在进行“亵渎”意味的举动,立刻又弹坐起来,下床喝了杯凉水,在黑暗里发了会儿呆,重新回去躺好。
感官动物极其容易被视听觉牵引,被气味干扰,在白天不敢深入的想法在夜晚变得昭然若揭,我将被子搂得更紧,不知道过了多久才睡去。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接近中午。
我给喻舟晚发消息问了鼠粮的位置,等待她回复期间,顺手给糕糕换水清理笼子。
昨晚的苹果枝已经被啃干净了,它磨牙的速度惊人,不过对我依旧保持警戒。
我讨好地多加了一把提摩西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