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再有机会想其他琐碎而痛苦的事。
毕业的暑假,我拖不住她要我回去工作的执拗,恰好工作室运营向好,之后的事情会越来越繁重,便把工作交接给同门师姐师妹,买了机票回国。
她问我打算什么时候打算在国内找工作,毕竟在母亲眼里我是个没有独立生活能力的婴孩,出国只是迫不得已放我去镀金而已。
尽管因为我临时起意的叛逆导致这层强镀的金箔比预料中脆弱,但留在她身边有个稳定工作是肯定够格了。
她频繁和我在短信或电话里抱怨神经衰弱,说时常会做噩梦,梦见爸爸死掉那天的场景。
再加上那场凶杀案引起的风波,原本她作为创始人手拿股份就遭人嫉妒,现在更是处处在公司被排挤。
越来越难控制快要失控的脾气了,她说。
“你去看心理医生吧。”我提议。
“你安稳下来比什么心理医生都管用。”她拒绝,“你的简历呢?我看看还有没有需要修改的地方,我给你联系好了公司,明天去走个流程应聘吧。”
“没准备简历,”我从沙发上站起来,“我想休息一阵子,出去旅游。”
“先把工作定了再说。”她语气柔软感觉到了彼此心里不可修补的隔阂与罅隙,可表达的意思却是不容置喙,“旅游随时可以啊,等你工作稳定了请年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