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搭话的本意是想指桑骂槐地暗讽我的出现弄脏了她亲手养育娇花的温室。

殊不知我已经将那朵花里里外外糟蹋了个遍。

“晚晚她老师跟我说她报了艺术学院,申请材料很早之前就在准备了,我真的不敢相信,她从来没对我撒过谎,而且是这么大的事,关乎人生后半截呢,没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谁知道外面是啥样呢,你说对不对?”

吐槽女儿的怒其不争是假,炫耀她的能力和远见才是真。和喻瀚洋在一起待久了,她的说话方式也被同化了。

“可意你还小,你不知道,以后找到工作在社会上立足是件多难的事,画画这个事情,随时都能干,当个业余爱好,饭都吃不饱了谁还有心思搞艺术呢,是吧?”

“嗯,我们老师都是这么说的。”

“她现在闹脾气,嘴上不说,但这个小丫头心里想什么我门儿清,估计是觉得我迂腐配不上和说话呢,这几天一直冷着脸,”她自言自语,冷哼一声,“等以后她就会感谢我了,最重要的,小女孩的交际圈子还是要干净些,不要跟不合适的人深交。”

我没组织好合适的语言吹捧她的英明,因为此时我正在神游,幻想喻舟晚此时是否已经忍不住偷偷在房间里自慰。

这种感觉就好比面对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和虚浮的知识点,头脑里全是昨晚偷偷在被窝里看的三级电影里旖旎的情色片段。

明知道人不可能窥心,可还是莫名地兴奋。

更何况意淫的对象是对方捧在手心里的宝贝。

“阿姨我觉得你说的特别对,如果需要我监督姐姐的话,我也很乐意帮忙。”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让石云雅端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

她本以为我会因为她的鄙夷和排挤酸到不敢说话,没想到我不仅听不懂她话里的指向性,还大言不惭地对她表示支持,成功地用愚蠢无知堵住了她想要继续说话的嘴。

“我去看看姐姐。”

我全然没有回头看她脸上的表情。

一团厚厚的被子窝在床上不动,我反锁房门,直接走上前掀开,把她的头发扯乱了。

喻舟晚猛地惊醒,发现站在那里的是我,又从我手里扯回被子继续当缩头乌龟。

“怎么了,姐姐?”我附在她耳边,那双红红的眼睛上还挂着眼泪,“刚才吃饭的时候忍的好辛苦哦,一直在桌底下夹腿来回动呢,是难受了吗?刚才都没有给姐姐做到高潮就被打断了,好可惜。”

我摆正她的脸想与她接吻,喻舟晚却急忙藏进被子里,推开我。

“喻可意,现在不能,别碰……”

“为什么?”

我没有听她的话,反倒是直接坐在她身上压住,娴熟地掀开她衣服。

喻舟晚护住自己的身体剧烈挣扎,仿佛我是即将要吃了她的恶兽。

“你等一下,你听我说,我妈妈她……”

“再这么大声,她都能直接听见了。”更陊好汶綪莲係e瞒生漲??輑⒎久⑼⑵九⑵凌??玖

她始终不愿意自己脱掉衣服,全身上下被扯的乱糟糟的半露不露,越是这样楚楚可怜越是招人欺负。

那双反抗的手过分碍事,我脱了自己的内衣将她的手腕捆住,近乎贪婪地揉搓身下之人的细腰,忍不住感叹喻舟晚每一寸肌肤和骨骼生的如此完美,明明我们样貌有相似之处,可我总是轻易地为喻舟晚的神态举止着迷。

她的眼泪和哽咽像催情的药剂,让我那想要把玩物占为己有、想要拼命蹂躏欺侮的心理占据了上风。

“放心,我锁了门的。”我说。

“不……不行……妈妈有钥匙,会进来检查,她刚刚都看到你来找我了,肯定会怀疑的,”她近乎是哀求了,“喻可意,我真的不能被妈妈知道这件事,不行……呜……不可以……”

“嗯哼?她知道了会怎么样?”

“我……我会死的。”

喻舟晚的拒绝并没有让我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