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肯定给你找干净的离学校近的地方住,房租啊还有周围的环境都不要你操心,不是那种拼的合租房子,没有别人干扰你,你专心学习就行。”
我掰着手指头,刚才石云雅勒令喻瀚洋“想办法”,原来说给我听的,打发我离开这个家,至少别出现在她眼皮子底下。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房子我找好了,等两天别人搬走了,我找个钟点工搞搞卫生。”
“我暑假也不能住在这边吗?”我故意示弱委屈。
“这……你姐姐马上拿到通知书就去国外了,你回来干啥呢,”他婉拒了我卑微的请求,“你要是住着无聊,要不问问你外婆愿不愿意来?但是你别告诉她你石阿姨的事情,就说你想一个人好好学习图个清净。”
“算爸爸求你了,你想上什么课买什么资料尽管说,爸给你掏钱。”
我有点想笑,要是石云雅不点头,他又得磨磨蹭蹭劝我,说暂时没有那么紧缺的东西就别买了。
也是,石云雅能容忍和我同处一个屋檐下将近一年,已经挺了不起了。
喻瀚洋曾经向我夸赞石云雅“面冷心善”之类的,想来,她也不过是觉得像施舍路边的乞丐那样分一口饭吃没什么影响。
现在发觉我有破坏她的家庭关系的嫌疑,尤其是她宝贝女儿的前途会受到威胁,立刻就会让我滚出去。
其实我也没教坏喻舟晚什么。
不过就是在一次次近乎驯化的性爱里让她遵循内心的欲望和渴求,仅此而已。
赤裸的、见不得光的、却极其有效的课程。
当然喻舟晚仍旧可以当她的乖女儿,就像她现在依然觉得自己的癖好是可耻的,不敢主动提出想要被满足。
本性难移。
小小的波澜,已经足够了。
我推开喻舟晚的房门。
她站在床边,柔软的垫子就在腿边,可她没有坐下去,始终低头站在那儿。
“姐姐。”
我抚摸她明显更加红肿脸颊,将冰袋靠上去,水珠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
身上那件湿衣服还没换,雨水已然沾上了她的体温。
我像掰木偶那样抓着她的手握紧冰袋,然后替她从衣柜里找出一套衣服。
“去洗澡。”我对喻舟晚说。
我刚才开门进来时,石云雅正坐在床上盯着我。
我假装没看见她全程的注视,关上那道门,将她隔绝在外面。
颇有趁虚而入的意思。
至少在石云雅看来,我对喻舟晚做的任何事都是在离间她们母女的感情。
“你不开心。”我握住喻舟晚被冻得冰凉冰凉的手轻轻摩挲她的指节,另一支胳膊搂住她的腰,将脸埋在颈窝里。
“其实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喻舟晚半晌才小小地嗯了声回应我,手指扣的更紧了些,从僵硬紧绷的状态里活过来了。
“姐姐,我们去洗澡,好不好?”我贴在她耳边问。
她没说好与不好,只是当我拉起她的手时,她没再像刚才那样钉在原地不动。
我把头发盘好,伸手调水温,喻舟晚依旧站在那儿在热腾腾的水汽里穿着完整的湿透的衣服。
伸手解开最上面的一颗扣子,喻舟晚没有拒绝和躲避,任我摆弄,于是我便替她脱掉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再是解开内衣的扣带。
手指划过后背,面前赤裸的身体不自然地哆嗦了一下。
但她没有让我出去,而是稍稍挪动脚步离我更近点,低下头,顺从地让我解开她的发辫。
她不动声色的依赖心理是一架摇晃的天平,我用指肚沿着她的鼻梁向下,拂过脸颊上的刺痛与身上隐秘的欢爱的痕迹。
轻点天平一端,让其自然地为我倾斜。
我让她坐在凳子上,笼头里喷出的热水打湿她的肩膀和后背。
她低头看向第面上晃动的光影,脚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