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买个医用敷贴盖上,但总会有欲盖弥彰的嫌疑。

我没有一件能遮住脖子的衣服,这件香槟色的长袖是从喻舟晚的柜子里拿的,袖口还有绿的小花。

我脱下它换了件带宽大帽子的运动服,勉强也能遮。

夹在阳台上一排黑白色系的衣服中间,这件衣服的亮色过分醒目。

我侧过脸,举起手机,湿漉漉的头发半遮半掩,洗澡的热气蒸腾让皮肤更加显白,肩膀上挂着未干涸的水珠。

我拍下了身上的痕迹,然后隔空投送发给喻舟晚。

但是我忽然想起来黑夜中的摄像头。

于是我先发了个消息,试探性地询问她此时在干什么。

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