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的。”

“我想要你……”

“想要你干死我。”

她示意我躺下,抬起我的小腿。

我感觉到皮质项圈的触感沿着脚踝一路到膝盖,再是硌着试图夹紧的大腿内侧。

“那姐姐先帮可意清理干净好不好?”

舌头缓慢地抚过每一块区域,探入深处,来回作弄,却又一笔带过不再继续深入。

如果不是她故意在阴蒂上触碰揉捏,用唇尖和舌挑逗它,缓缓地舔掉里面流出的液体时还不忘吮吸敏感的嫩肉,好像当真只是在认真的做清理。

细微的疼痛唤起更加汹涌的快感,我不敢放肆地发出呻吟,只能张大嘴巴呼吸,让性爱的欢愉都融化在剧烈的喘息之中。

“舔不干净了……”

她吻了吻我湿成一片的大腿根,语调上扬。

“可意,怎么跟姐姐做爱次数越多越敏感啊?”

“之前没有这么容易湿的呀,姐姐得撩你好久才有反应,”她一面说一面拉着我的手往下,让我自己触摸身下还温热的一大片,“现在怎么姐姐舔一会儿就流这么多了?”

“因为……因为……喜欢姐姐。”

我一时脸红想缩回手,却被她抓着用手擦掉流出的水,整个手背和全部的手指都黏糊糊的。

“姐姐舔得舒服,嗯?”

“嗯……喜欢的……”我小声地回应。

“那跟别人比呢?”她用指腹轻轻按压,明明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动作,我却感觉到已经回溯的潮水又往外流。

“没……没有……才不要别人,”我已经彻底被她的,放弃了收敛,“只给姐姐一个人做爱,给姐姐操,只想要你。”

明明是在意乱情迷中说过很多次的话,我残存的理智还是让我抬起手摸到她的手,轻轻放在我的嘴唇上:

“姐姐也会只给我一个人,对吧?”

“只准当妹妹的小狗。”

喻舟晚亲了一下我的嘴唇,哑着嗓子黏黏地应了声好。

她枕靠着我的大腿,拇指揉捏着前面的敏感处,另外的手指沿着小穴慢慢地进入。

“嘶……”陌生的入侵感使我打了个激灵。

我或许今天实在是太累了,又或许我想知道她在床上的主动与没有命令下的是什么样子,任由她揉捏摆弄。

“好几个月没做,好像……有些……”她不顾我的反抗继续深入,“妹妹的小穴有些紧呢,是不是从来没有想着姐姐自慰,从来不用它?”

对于我怀疑puppy的“不忠”,喻舟晚后知后觉地咂摸出了不对劲,于是原本温柔缠绵的性爱里夹杂上报复似的指入。

“可意突然回来,是不是怀疑姐姐和别人好了,想捉奸在床吗,嗯?”

我躺在她身下承受她的凌辱,前戏的糖衣炮弹蒙蔽双眼,我没想到她对于我的挑衅会真的生气。

她进入的很快,近乎是强硬地撑开了搁置欲望沉寂几个月的身体,另外一根手指用力地按压揉搓外面的花心,快感和痛感杂揉,我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痛,好痛……姐姐,慢点……”

“别进去了,不要插……”

她却假装听不见我的哀求,手指迅速地插入又抽出,每次都进到最深,挑逗阴蒂的动作也从原来温柔的安抚变成了顶撞,不再顾及我的快感。

“喻舟晚……呜呜……轻……轻点,好痛。”

“求你了……不要进去……”

“姐姐……姐姐,轻一点,呜……真的好难受……”

热热的眼泪洇湿了蒙住眼睛的布料,我开口时已经带着刹不住的哭腔。

身体对于这样粗暴的性只能流出更多的水来进行润滑,她也不再清理,任由水流的到处都是。慢慢扩张到能顺利进入,我还没来得及从酸痛里回过神,她又放入了第二根手指。

小穴……涨涨的,身体的欢愉与迎合慢慢取代了手指进入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