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羞耻的事,我在做前者时会想象被喻可意抓住我的手强迫着,而后者,则有种违背游戏规则的刺激感。

喻可意倒是对此全然不知,她经常想起来和我发消息,不过都是说些无关痛痒的琐事,看上去是真的被训练折磨的够呛。

她唯一一次问我能不能打电话,是让我唱歌哄她睡觉,她现在失眠有些严重,一睁眼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复杂的数学和物理公式。

说不上哪里有些失落。

兴许是因为我听她在语音条里说“想听姐姐声音”的时候,忍不住夹紧双腿。

我问喻可意什么时候回来,她含糊地说还有好几次考试,估计最早要等到六月结束。

妈在客厅加班赶文件,给我发消息催我早点睡觉。

我忽然意识到喻可意叫姐姐的语调和她念其他词时的腔调都不一样。起初我以为只是意乱情迷之下刻意为之的雕琢,给原本只属于亲情的称呼一些带有情色的意味。

但又不止于此。

“姐姐早点休息,”喻可意打了个哈欠。

“允许你想着我睡觉哦。”

分开这几个月,她对腻歪的矫情话倒是越来越熟练。

“你是不是会想我?”

“会有。”有一点。

我想了想,还是把那“一点”咽了下去。

为什么会呢?

大概是爱的吧。

第72章 72

当下的状态给人一种陷入沼泽里的无力感。

明明和一中的学生一起听课,我却对他们习以为常的那些知识感到陌生。

是那种没见过世面且上不了台面的耻辱心理,我知道这些学生里不会只有我一人这样,但能看到的碾压式差距始终无法让我再对空白的答卷有兴致继续写下去。

我把草稿纸团成团压实,扔进早已满满当当的垃圾桶里。

已经过了晚点名的时间,按道理出门是要被管理老师通报批评的。

我焦虑地在房间里四处走,终于钱心茗受不了了,把手里的书往小桌子上一拍,说:“喻可意,能不能消停点?你都喝了八次水了,不行早点睡吧。”

“明天早上得交全本习题册啊,你写完了?”我捶了锤僵硬的腰,“下周就大考了,那个老师说排名后30%的学生会被劝退的。”

“放心,你不会的,”钱心茗把书翻的哗啦啦响,“至少比我好吧,我饭都没吃在这里背公式,一晚上什么都没记住,你好歹还能写两题。”

两个人相对无话地坐了一会儿,她起身去洗澡,我则偷偷拉开门出去透透气。

原本只是在趴在走廊的窗户上发呆,盯着楼下的马路两侧夜市的灯火,我蹑手蹑脚地回房间换上运动鞋,披了件外套,拿了房卡坐电梯下楼。

晚饭是很油腻的肉排,我其实没吃多少,闻着烤串摊交杂的香气,一时馋虫发作,想看看手机里零花钱还有多少,却忽然想起来,集训时手机已经上交了,留在我手里的备用机只绑了一张空卡。

我在路边蹲了会儿,给喻舟晚敲了一行字:

“姐姐,饿饿。”

喻舟晚回了个顶着“?”的卡通小狗。

“没睡吗?”

“睡不着,出来觅食。”我打了个哈欠,一时不知道困意和饥饿该先迁就谁,“晚饭太难吃了,没吃饱。”

感觉每天面对乱七八糟的数据已经丧失了基本的表达能力,只剩最基本的生存需求食欲,没有任何其他的想法。

喻舟晚回了个“好”,然后转了我200。

我叼着滋滋冒油烤串翻这几天的记录,无非就是一些简单的问候。

和她打电话的时候倒是能说不少,或许文字能表达的东西实在有限。

没过多大一会儿,喻舟晚“拍了拍”我,然后发了一张亲密付的卡,似乎怕我吃不饱。

200其实绰绰有余,但我毫不客气地收下了她的关怀,吃遍这条街是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