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真要是彻底闹崩的话,金钟铭就不怕报复吗?”监狱的会客室里,李在斌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哥,我来之前还觉得这件事情最多就是金钟铭和青瓦台那位相互恶心一下而已,但是听你这个意思,金钟铭应该存着彻底决裂的想法的,可如果这样的话,他就不怕招来最直接了当的报复吗?”
“你是想说他会落到我这个下场?”李在贤又一次抬起了戴着手铐的双手。
“是……”
“怎么可能?”李在贤冷笑道。“我落到这个下场终究还是有咎由自取成分的,逃税、贪污……哪个是在冤枉我?”
李在斌苦笑一声。
“可人家金钟铭呢,这么年轻一小伙子,哪来那么多破绽?莫非我在局子里这半年金钟铭突然吸毒玩女人,而且还在自己办公室里虐狗了?”
“他倒是在拍这么一部电影。”
“那不就得了,真要是立身正,青瓦台能干的极限也就是装模作样的让税务机关去查个账什么的。”李在贤继续笑道。“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法子。就像你说的那样,最多恶心一下人家而已,而且还是相互恶心的那种。”
“万一呢?”李在斌一边瞥了眼头顶的监视器,一边低头认真问道。“既然青瓦台那位女士连任用这种小瘪三的事情都干得出来,谁知道她会不会真的死盯上金钟铭,咬定青山不放松那种,直接指示司法机关玩黑的,毕竟是一国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