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点钟不到,听完安钟范细致的叙述后,已经回到汝矣岛大国家党办公室的朴大妈表情略显怪异的复述了一下。“一个是坦诚要当韩国电影头子,所以跟我们立场相左了;一个是把事情本身的诱发原因推给了金淇春秘书长;还有一个是告诉我……总统确实不应该去道歉?”
“是。”安钟范突然有些紧张了起来,话说,他跟随自己这位恩主多年,照理说性格上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但此刻……对方的反应他还真有点看不大懂了。
“你有什么看法?”朴大妈理所当然的朝自己的智囊继续问道。
“我……”安钟范本来存了一肚子的心思和说法,比如把所有火气都引到金淇春身上去,比如关键时刻把金钟铭和金淇春这两件事分割开来,反正他只求金淇春滚蛋,没有理由对金钟铭负责。
但是,就在话到嘴边时,这位经济专家却突然心中一动,把这种心思藏了起来,并转而换了一种说法:“委员,我是经济秘书,这次只是去替您问问金钟铭然后把话带来,所以有些东西不该置喙的。”
委员,这是秘书们对朴大妈的称呼。
其实,朴大妈在正式登记选举人前的正式职务里,权力最大的是执政党非常对策委员会委员长,而名分最大的则是执政党国会最高委员。可如今成,正式为了候选人后这些职务纷纷自动消失,再加上还有一个金武星这个选举对策委员会委员长,所以她的称呼就难免乱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