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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对于光州市政府而言,这件事情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损失。而且,这么大的事情,又在年关,光州本地媒体到也罢了,估计很快就会有大量的全国性媒体围拢过来,这样的话,之前那群混蛋做出的事情在什么三大报五大网站之类的强力媒体的围观下估计要漏的干干净净。

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向金钟铭做出必要的妥协是必须的,但是另一方面这么大的损失难道要政府平白无故的担上?

但不担上又怎么办呢?难道向金钟铭要钱?他会给吗?这里面他的损失似乎也不少,会不会一开始就存着比着烧钱的心思在这里报复光州的官场?

要不揭露他?直接说他纵火,把他送上法庭?且不谈对方会不会留下可能的证据,就算是有,把这么一个狠人送上被告席难道会这么简单吗?对方有一万种法子让自己缓刑好不好?

而且更重要的是,今天他放了一次火,那明天他就敢放第二次!不是自己胆小,是真的被这个疯子给吓到了!

一念至此,再想到刚才那一个小时的煎熬,韩秘书不由的悲从心来,竟然当场就为难的哭了出来。

但就在此时,一个算得上是比较熟悉的声音却在韩秘书耳旁响了起来……不过,语调怎么听怎么让人心里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