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把感官放在相接的性器处。

可能是因为看不见对方,许沫沫没由来的心慌,她喊着对方的名字:“阿衡…”

宴衡的上半身立马靠上许沫沫的后背,用自己的体温安抚对方,下身也全力破开一层层媚肉,整根肉棒埋入甬道最深处。

许沫沫觉得自己可能多多少少有点皮肤饥渴症,每次和他人赤裸相贴时,总会觉得特别安心,她娇蛮地命令道:“我就要你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