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与苹果(2 / 2)

花女》。

八岁的男孩当然会觉得无聊,不过庄园里没有电视,好似切断一切与外界的联系就能迫使他走上轨迹中的既定道路。

长成什么样的人,做什么样的事,多情还是无情。

所以,如果说女人沾染上毒品,拿着针头一次一次往血管里注射时能逃过男人的眼睛,齐失既不相信。

一切都是默许,倘若当时的他因为好奇注射一根,也没关系,反正情妇的肚子里还有无数个种子。

想去天空这件事是什么时候说的,他忘了,可能是她在化精美妆容时随口念了一句,可能是在她吸毒后的梦境里反反复复念念有词。

反正就是在不经意间答应了,后来看见腐烂尸体的那天忽然想起来了。

有谁会因为一只蚂蚁的死去伤心流泪?连葬礼都没有的结局,齐失既只觉得是活该,没什么可同情的。

爱情,羁绊,幻想,都是愚蠢的无聊游戏,更加愚蠢的人试图在里面寻找一个真理。

“反正就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人。”

“好吧。”听起来不像他的恋人,她便没有追问。

“你也喜欢读茶花女吗?”

“我其实不怎么看非专业性的书。”她说,“我是一个很无聊的人吧。”

“不,很有趣。”

有趣到觉得他们还可以继续,在刻意的试探中误以为她不会执着于真理。

结果狡猾的蛇也在这一刻被蒙住眼,看不清结局或许难逃自食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