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 (进入,尾巴, 4(2 / 4)

不希望这张脸因为任何原因而花了妆,是不是也替她着想,为她在人前作掩饰。

还想起来,为什么心底第一时间的声音会念My Master而不是主人。

只是因为他刚刚才回来,于是就转换成他所熟悉的环境中的语言。

明明最是想说给他听。

“嗯......是,是被按在进门的台子上......舔了胸......”

“哦,还有呢?”

“啊......豆豆,也被摸了,嗯......像......像现在这样......”

“继续。”

“后来......后来被扔到床上......嗯,骑在上面......哈......”

“所以呢,跟他做的时候在想什么?”

“嗯......在,在想您,Daddy。”

“撒谎。”

“没,没有......是,哈......是真的......”

“真的你现在在这里一边讲一边爽?”

“唔......”

该怎么证明呢?

坦白畅快只是因为他的引导迈过了心理防线,缩肩膀只是因为觉得在他面前讲出这些过于羞耻,哆嗦是因为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不该在其他男人身上高潮。

但是,别再追问了,她真的没有撒谎,的的确确就是时刻都在想他。

想得虚晃一枪,到分不清面前的人是谁,误以为是他。

“连老子的鸡巴都分不清楚是吧。”

“......”

“自己滚下来。”

“唔,好......”

她费力地用脚尖点到地面,眼睛仍然缺失着方向感,一不小心腿软到失重。可惜想象里的怀抱并没来,反而扭到脚腕。

左边响起两下拍手声,似乎是他在以这种方式提醒,于是不得不因站立起来太过困难而往那方向爬。

铃铛还在不断“叮铃铃”地叫,下面的湿意好不容易干了,又流出新的一股。

只因在黑暗之中向他攀爬,脑子里就止不住地想他站在终点的姿态是怎样,抵达之后会不会奖励她。

不过浮想终究会停止。

肩膀被鞋子忽然的踩踏压低,冰凉的锁链也在瞬间圈住脖子,她被带得仰起,转眼又被抱着坐到他的腿上,双膝自动分开抵住他的腰。

到这时,她也没太搞清楚状况,直到发现伸手能摸到他的胸膛,耳朵里还能听到他的喘息,好像在同一张椅子上。

“嗯......Daddy......啊!”

几乎在一秒之内就被压得结结实实地坐到性器上,还好被提前撑开过的甬道依旧水流不止,毫不干涩。

“啊......好烫......嗯,进来了......”清楚感觉着从没拥有过的尺寸,此时此刻还在向里面前进着。

越往里,先前的扩张越变得无用,太大也太长了,褶皱被抒到平整,撑得她生理难受,可是心理满足。

终于终于,她坐到他身上,双腿折在两侧,柔软的地方被肆意撑开成他的形状。

两手不自觉地在他身上乱摸,张开嘴想要贴近他的舌头,结果就是这疏忽的一刻,体内的东西又多了一寸。

“啊啊......Daddy,爽,唔......亲亲......嗯......”难以自制地呢喃着,叫声变得连绵不绝,铃铛声沦为配色。

很痛,但是不想这么说,会害怕珍贵之物随时离开。

因为带着他体温的东西太温暖了,烧得她浑身都热,不自觉地扭着胯,寻找着合适的位置,想流出更多的水让他更畅通地插。

“我让你舒服了?”

又是使劲的一顶,这次是整根没入,带起她的惊声呼喊:“啊!慢点,嗯......痛,呼......好痛......”

思绪彻底消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