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坦白地问她:
“阮梦,你帮我想个办法,好不好?”
“不好。”
阮梦回答得毫不犹豫,可心里却觉得按照余意之前的路数,好像不太会因为这种事纠结。想到了原因,她便又问:
“班主任下午是不是跟你讲什么了?”
讲了啊。
比如,如果是真的喜欢一个女孩子,就应该尊重她,保护她,等待她。应该和她共同进步,一起实现理想,而不是在不恰当的时间去冒犯她,占有她,甚至伤害她。
可余意却只回答了阮梦一个字:
“嗯。”
阮梦隐隐猜到,应该和她听到的内容里有相似的部分,怕再追问,余意会真的说出口,她赶紧埋头把半张脸都隐在了围巾里,低低喃了个:
“哦。”
装着融化了的糖的勺子微微倾斜,在板子上勾出一条蜿蜒而流畅的曲线,又被勺底迅速压扁。
沉默中,阮梦的视线定在了小锅里渐渐融化的糖稀上,手指反复缠绕住围巾底部的流苏,再次说话时,耳尖微微泛起了红,声音更是比之前小了很多。
她终于下定决心要把一早就想知道,也隐隐期待着答案的问题说出了口:
“余意,你今天怎么没有回兴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