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针针缝起来的,手指头也被扎破了好几次。
她似委屈美眸里泛着水汽,白皙的玉臂颤抖了几下,指尖的顶端似真的被扎破了一般,似朱砂一般。
你不喜欢,那就算了。
说完直接将香囊扔在了地上。
等王雍之从回忆里走出来,那抹倩影早已不见,他的视线收了回来,清冷孤傲的郎君泛粉的肌肤瓷白如上好的羊脂白玉,在树影昏黄的灯笼照耀下,莹莹泛着水光。
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握成拳头,不知何时,他已经徒步回到了家中,眼前是提了一盏明灯的六兄,只见他神色惊诧七郎,这几日像被勾了魂,失魂落魄的。
对了,母亲唤你去前厅,说是要定下你同柳氏的婚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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