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八
「嗯……嗯……这里是外面……不要……」
楼月璃微微退开,红舌逐根舔断二人之间的积玉团珠。他轻抚晏怜绪的脸颊,指尖冷得像冰一样,似笑非笑地道:「你不是最喜欢被人看着吗?」
晏怜绪眉黛蹙山青,娇汗易晞,唇绽樱颗,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早已被吻得晕头转向,但他还是察觉有点不妥。他好像忘了一点东西,一点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晏怜绪的肉体素来淫乱,光是略略撩拨,欲火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他顾不上再作细想,笋抽纤玉软,抚摸楼月璃的小腹,指尖透过衣衫勾勒腹肌的轮廓,又咬着楼月璃的左耳道:「快点进来,奴家的骚屁眼早就湿透了。」?
楼月璃的唇角一勾,素手稳稳地托着晏怜绪的臀肉,隔着丝袍巧捻香酥,玉纤轻缀,低声命令道:「盘着相公的腰。」
晏怜绪柔顺地以双腿缠着楼月璃的腰,双手抱着他的颈颈,背部抵着树干,胸口紧贴他的胸口,六幅双裙染郁金垂落花瓣。楼月璃空出一手,熟练地解开晏怜绪的红地鹿子染腰带。
樱花万树笼香雾,宿露初清香,初阳动暄妍,罗衫轻解,绣袴滑落,露出一片晕酥砌玉,胸前的圆润珠串点缀成熟乳尖,樱桃带雨胭脂湿,诱人肆意品味采撷。
晏怜绪的双穴早就失控喷汁,楼月璃抽出碧玺镂空樱花珍珠锁精簪,指尖探进涓涓含露的牡丹肉花里,滚烫的媚肉贪婪地吸吮指尖,随着呼吸而蠕动着,如同一双展开的肉翅。
揪丶挑丶抓丶摁丶搔丶捽丶揉丶抵,削玉纤柔玩出百般花样,直把晏怜绪玩弄得淫水飞流直下,在樱花树下留下一个水洼。
鬓亸云梳月带痕,冰肌凝酥缀粉,柳腰空舞翠裙烟,香风间旋众彩随,联联珍珠贯长丝,晏怜绪主动套弄楼月璃的手指,红袂半将遮粉臆,轻霞匀酥脸,笑吐丁香舌,呻吟道:「快点进来……嗯……奴家要好哥哥狠狠地肏……肏烂小骚尻……」
晏怜绪早已衣不蔽体,楼月璃却还是衣冠齐楚,他一边不住啄吻露湿红兰的唇瓣,一边俐落地扯下晏怜绪束髮的银鎏金镂翡翠梅花簪,堆叠翠髻顿时逶垂腰间。
樱繁春日斜,春色迤逦淡樱,几缕瞳昽穿过粉白花荫,映照着青丝下的一截香肩,宛若流玉酥莹,缠绵乌云的落红飘雨尚未荼靡,却已化作孤瓣。苯汶铀?????一?久??巴?五??撜里
楼月璃一手把晏怜绪垂落颊前的乌髮别到耳后,晏怜绪怕痒似地侧头,抬眸看着楼月璃,脸嫩敷红,浅黛娇黄春色透,明眸艳珪玉,透着灸热的欲火。他鼓起嘴咬了咬楼月璃的喉结,纤巧亭亭的玉白大腿磨蹭着楼月璃的腰际,朱唇深浅若樱桃,婉声娇啼道:「奴家好冷……要爷抱……」
闻言,楼月璃拦腰抱起柔若无骨的晏怜绪,把他放在樱花树旁边的石桌上。那里有几张石椅和一张石桌,供游人坐下来赏樱。
晏怜绪自觉地趴在石桌上,脚背嫩苞寒萼,妆点缀胭脂,足尖乖巧地踮起来。粉胸半掩疑晴雪,柳腰玉瓶微浸,榴裙卷尽红莲,他高挺地翘起冰肌莹砌的臀肉,媚骨绰约,软背挽弓满月,熟悉地摆出母狗受精的姿势。
他张开双腿,轻摇杨柳躬,玉笋细指大大地撑开熟透的肉菊,露出里面的檀心红蕊,撒娇道:「快点插进来……奴家的屁眼要痒死了……」
楼月璃对眼前的玉体横陈却是视若无睹,他一手折断一根树枝。树枝弯弯曲曲,约有楼月璃的两指粗细,上面长满尖锐的枝节。他毫不留情地把树枝捅进晏怜绪的肛穴里。
「啊!」
花风漾汲吹细光,日影笼樱,樱花参差,香雨红霏霏,只见花枝斜插瓶口滑,毫无章法地戳着细嫩的媚肉,羞于见人的糜红肠道彻底暴露于花光嬝嬝,湿香涧谷里樱瓣斜叠,枝节肆意刺伤腥红淫艳的柔肠,肉膜不住沁出血珠,殷红鲜血混杂着花汁沿着酥润雪软的大腿内侧缓缓地流下来,竟然还有几分女子破身流血的凄美。
晏怜绪的肉体早就被调教得连纯粹的凌虐也可以带来灭顶快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