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收兵,晏怜绪的肉穴还没有合拢,硬生生撑出铜钱大小的胭脂熟穴,缺口更是早就被玩弄得烂溶,泛着透明的淫水,合不拢的花瓣里隐约露出尿孔。

楼月璃抚摸着晏怜绪的小腹,一股暖流从掌心渗进小腹里,使后穴肌肉渐渐放松。藏在皱摺里还没有被吸收的浊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沁出来,在肠穴的边缘小小地冒着气泡,接着那一丝丝白浊便沿着大腿流到夜壶里。

房间里静悄悄的,这滴落的声音便格外明显。

「不许看……」晏怜绪故作娇气,按着楼月璃的眼睛。

楼月璃弹了弹晏怜绪的乳头,在他的耳边低声笑道:「多可爱。」

晏怜绪埋在楼月璃的胸前不肯抬头,却垂下掩着对方眼睛的手,甚至卖乖地翘起蜜臀,让楼月璃清楚看见浓稠的浊精是如何从倒剥牡丹芯子似的肛穴流到夜壶里。

饱熟的臀肉散落着深红浅红的吻痕,当中还烙着不少火辣辣的掌印,开满一树繁枝碧桃。楼月璃又揉又捏晏怜绪的屁股,促狭地笑道:「我早晚得死在你的肚皮上。」

待晏怜绪体内的浊精流得七七八八,楼月璃才把他抱到床上,从怀里拿出那个铜铃,放在他的手臂上。

铜铃冰冷得晏怜绪的心里打了个突,他刚刚想要缩起手臂,铜铃却突然剧烈震动,甚至使手臂发麻。

楼月璃灵巧地把玩着铜铃,他向晏怜绪眨了眨眼睛,说道:「你比我还要经验老到,应该知道那是什么吧。」

「勉铃……是吧?」晏怜绪以前被各式淫具调教,自是见识过从西南的蒲甘王国传来的勉铃的威力。他不知道楼月璃的葫芦里在卖什么药,只好扯着楼月璃的衣袖,强颜欢笑道:「爷别开玩笑了,马伕还在下面等着呢。」

「不急。」楼月璃弯起唇角甜笑,他扬了扬下颔,示意晏怜绪转身趴在床上。

晏怜绪唯有趴在床上,熟练地翘起玉肌琼艳的屁股。

被肏得糜红的后穴犹如一团熟透的肉脂,一眼可以看见肿胀得如同剥皮樱桃的肉蒂,穴口环着一圈搅得碎裂的白沫,宛若一串串新鲜的鱼卵。腥红软腻的肉膜还在不知餍足地蠕动着,渴求异物的入侵。

晏怜绪埋首玉箪,眉间双绿淡匀拂,长髮乱云愁凝,蔓延在斑驳竹纹之上。他温顺地道:「请爷调教妾的穴。」

楼月璃撩起晏怜绪的青丝,亲暱地吻了吻他的脸颊,称赞道:「我最喜欢乖孩子了。」

说着,楼月璃从怀中抽出一把雕花象牙柄刷子,这刷子类似用来清洁马鬃的硬毛刷,但尺寸比较细小。刷子上的毛极为粗糙,跟以雄羊的硬翘睫毛制成的羊眼圈倒是有点异曲同工之妙。?

楼月璃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芙蓉玉瓶,他把刷子伸到玉瓶里沾了点汁水,汁水的色泽深粉如同蔷薇花汁,却没有任何气味,然后他把刷子塞进晏怜绪的后穴里。刷毛先是有意无意地搔着挺立的鲜红珍珠,继而搅动黏糊多汁的蜜穴,狠狠洗擦娇嫩至极的软肉。

晏怜绪早已把刚才的抗拒抛到九霄云外,只懂得跟随楼月璃的动作摇臀摆腰,髻云谩亸残花淡,蜜臀泛起雪波千重,一截柔肠熟练地吞吐刷子,脂红肉花吐出连串黏稠的淫汁,打湿身下的竹蓆。?

「嗯……嗯……啊啊……」

窗户湿青红,外面翠峰如簇,亭下水连空,虽然他们住在二楼,不至于被窗外的人来人往看见,但晏怜绪还是尽力咬着手背,不让自己叫出来。

偏生楼月璃的力道却不断加大,刷子一直顶到肠子深处,灵活地到处翻动,擦净每道缝隙里的浊精淫水。

晏怜绪既疼痛又舒服,容颜红绡醉玉,东风吹皱眉间春皱,眼波梨梢晴雨,不断沁出珍珠贯露,映着晨光熹微,云母贝齿一时不察松开手背,一声风骚至极的浪叫便从嘴里洩漏出来。

他本就被调教得没剩余多少羞耻心,索性尽情地淫叫道:「啊……要死了……奴家要死了……爷慢一点……骚豆子要坏掉了……嗯啊……」

第76章 | 鶯籠玉鎖七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