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斜眼瞥着尤嬷嬷,一边伸出舌头品尝嘴角的白浆。

舔过之后,玉鸾又回復平日的表情,他掏出手帕,习以为常地擦净脸孔,彷彿刚才那个媚惑的妖精根本不是他,毕竟每个眼神,每次舔唇也练上了千百遍,玉鸾早就对此麻木了。

承受过云液花酿后,玉鸾的肉体更加渴望调教,甚至渐渐喜欢顝精露的折磨明明一开始他不但疼痛得涕泪交横,还会不断失禁,最近他竟然会享受这种剧痛。肉穴对混了五石散的顝精露渐现依赖,一旦稍为空虚就会忍受不了,晚上时他甚至会悄悄握着那根塞在肉穴里的玉势抽插。硕大的玉势的表面上佈满如同阳具青筋的藤纹,每每擦过肉蒂也使他舒服到不得了。

尤嬷嬷转身打开木箱,头也不抬地道:「由今天起,你会更疼痛。」

玉鸾有点自嘲地笑着,他实在想不出世上还有比云液花酿更可怕的调教。

尤嬷嬷似乎看穿玉鸾的想法,她淡淡地道:「云液花酿只是七天七夜,但现在你天天也要承受蔷薇红刺。」?

玉鸾没有丝毫抵抗,他站起来宽衣解带,赤裸裸地趴在竹榻上,高高地翘起屁股。

尤嬷嬷替玉鸾解开缠胸的白布和乳夹,乳头已经长成含苞待放的蓓蕾,如同哺乳少妇般饱满多汁。她又检查了那处缺口,连日调教把那团软肉生生地拉扯成一双花唇,红腻嫩软,透着扭曲的残缺美感。?

她抽出锁精簪,尾指挑开花唇,细细地观察尿孔,被蛇信毒液戳通的尿孔大约有指甲大小,形状如同一颗樱桃。

尤嬷嬷拍了拍晏怜绪的大腿,玉鸾便自觉地打开双腿,再以双指撑开后穴,方便尤嬷嬷把手指捅进去,仔细查看蜜壶。

腥红的肠肉咬得太紧,尤嬷嬷花了一点力气才抽出手指,她以帕子把手指擦拭干净后,便在簪花册上评分。

之后,尤嬷嬷从随身木箱里取出一根圆顶铁棍,铁棍有她的两只手掌的长度,大约两根手指粗细,佈满密密麻麻的小洞,其中一端伸出一个小勾。她又从抽屉里取出牛筋,把玉鸾的四肢绑到竹榻的支撑上,然后把布团塞到玉鸾嘴里,再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鸾会意地把屁股翘得更高,方便尤嬷嬷把铁棍一吋吋地塞进肠道。

早上时玉鸾以清水灌了肠,肠道正是温暖丝滑,铁棍却极为冷硬,跟木棍和玉势的触感完全不一样,如同一根冰柱般冻结肠道,几乎把弯弯绕绕的肠道硬生生地捋直,玉鸾不禁打了个哆嗦,偏偏媚肉已经养成可耻的惯性,拼命地收缩咬紧铁棍。?

「小针上沾着的是姣频液,每次要进行十发。」

以前尤嬷嬷已经介绍过姣频液,里面混合了奶妓的乳汁丶熟妓的阴精丶男宠的雨露和五石散,加上欢场淫药,药性比顝精露烈上十几倍。顝精露使娼妓渴求雨露,姣频液却使媚肉更为敏感多汁,双管齐下从心灵至肉体地改造玉鸾。

铁棍伸出小勾的一端留在外面,尤嬷嬷握着小勾,往铁棍里一推,机关立即启动,小洞里飞出无数硬如精钢的银针,狠狠地刺进血红肉膜里。

钻心刺痛如同狂风暴雨般袭来,玉鸾的惨号再一次被布团封锁,他的胸口重重痉挛着,整个人如同溺水般拼命挣扎,有一瞬间近乎断了呼吸。

玉鸾的双目涣散无神,渐渐无力咬着布团,只能放任眼泪鼻涕喷发而出,连尿孔也失控地射了好几泡尿液。

不知道过了多久对玉鸾而言,这段时间比起他的一辈子还要长小勾终于慢条斯理地退回原位。

相比起以手指涂抹顝骨露,无孔不入的银针更能刺进极为隐秘的地方,如同皱摺下的肠肉,或是花心深处。玉鸾的肉穴本就是天生名器,愈是深入愈是紧窄,肉环的层叠皱摺延伸至肠道口,光是靠着手指根本不能让秘处彻底吸收药效。

随着每次的调教,姣频液里的精水也会愈来愈浓,加上五石散本就有上瘾的功效,使玉鸾从此以后也离不开男人了。正如玉鸾日渐迷上被顝精露凌虐的快感,即使今天他对姣频液的调教感到痛苦,可是他知道不消半个月之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