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满意吗?」
晏怜绪目光闪烁,想起那些旧时下人面对自己时的不自然,但他只温顺地道:「一切也很好,谢谢爷。」
「我们之间还客气什么?」
银薰笼底火霏霏,晏怜绪依偎着楼月璃,柳眼梅腮,香鬟凤髻,红软榴花脸晕,低声道:「其实……妾住在哪里也可以,不劳爷破费。」
「不是有句话叫作『穷家难舍,热土难离』吗?」
栊雾梳烟晴色透,高下笼窗牖,万斛深倾重碧酒,阶前花影乱,楼月璃抬起晏怜绪的下颔,轻轻摩挲着他的胭脂唇瓣,晏怜绪似桃花半露胭脂面,眼波流不断,六幅六裙拖细谷,一鈎尘袜剪轻罗,纤足若有若无地揉着楼月璃的下身。
楼月璃似乎也来了兴致,他把晏怜绪的小腿抬到肩膀上,小腿肌理细腻骨肉匀,掺掺玉手弄冰纨,他忽然脱下晏怜绪的罗袜,但见莲足妍处不堪怜,趾甲宛若洗得干净的可爱粉红贝壳,他一口含着羊乳饴糖似的玉趾。
晏怜绪失声惊呼,全部知觉也聚集在被含着的肌肤上,无比软酥麻痒,楼月璃的舌头却有意无意地总是搔不到痒处。晏怜绪想要侧身挣扎,但身下如同躺在滚烫的池水里,往下按的双手根本找不到着力点。
「爷……嗯……啊……好痒……」晏怜绪明明想要反抗,叫声却彻底变味,尾音竟带了几分妩媚。
楼月璃的双手珍而重之地捧着晏怜绪的脚背,留下点点红印。他的口腔柔软湿热,分泌大量津液,舌头紧紧地包裹着玉趾,滚烫得彷彿要溶化嘴里香甜的奶糖,半晌才依依不捨地吐出玉趾,舌尖犹在拨弦似地轻弹玉趾甲边缘,又慢悠悠地在边缘的娇嫩肌肤上画圈。
珠帘半卷开花雨,桃花满枝红似霞,帘影筛金丝,炉烟篆翠丝,但见晏怜绪香罗萦皓腕,翠袖笼娇唇,慵翅髻翅垂,眉浅粉山横,眼鬟压落花,双鬓翠霞金缕,几抹珠涎失控地从嘴角流出来,他熟练地扭动着水蛇细腰,宛若一尾被钉着七吋的白蛇,任由裙曳湘波六幅缣,大片团酥雪花暴露在春光里,难以忍受的痒意爬遍全身,快感从肉穴里缺堤而出,夹紧的大腿不自觉地磨擦彼此,小腿却不听使唤地张开。
楼月璃的香舌沿着玉趾一直往上舔,在小腿里打着转,时而来回吮吻,时而反覆舔弄,时而以尖锐的犬齿细细啃咬肌肤,肌肤宛若覆着一层薄薄的花瓷雪乳,那双勾魂夺魄的绿眸却始终紧盯着晏怜绪,彷若毒蛛吐出的惨绿蛛丝般抓紧他。
「不要……不要只有妾舒服……」晏怜绪早已簟纹生玉腕,香汗浸红纱,他喘息道:「妾也要让爷舒服……」
楼月璃微微一笑,松开力气,晏怜绪好不容易才爬起来,伸出纤足白如霜,足尖轻踩楼月璃的下身,挑开翡翠镂雕螭龙带钩腰带,拇趾和第二根脚趾夹着那物事,他花了一点时间才完全地夹着,再老练地一下下磨蹭。
脚趾的触感是如此清晰,足以细细品尝每根虬结的青筋丶每颗圆滚滚的钢珠丶每一处皱摺,彷若蝎尾般狰狞上勾的顶端不时轻搔被舔得潮湿的脚心,那里最是敏感,只消几下磨擦,晏怜绪已经心痒难耐,低低地呻吟着。
熟悉的暖流从身下涌出来,晏怜绪醉慢云鬟垂两耳,半露梅妆额,懒眼含笑,袖染嫣红,他躲在楼月璃的怀里不愿抬头,却偷偷地咽了咽口水,玉趾一时轻拢慢捻,一时浅抹復挑,沿着蜿蜒的青筋向上攀爬,脚心偶然挤压钢珠,包裹着囊袋,趾甲却同时挑起皱摺,拇指一下下地磨蹭画圈,却刻意避过所有的敏感点。
听着楼月璃愈发粗重的喘息,晏怜绪总算扳回一城。他的拇趾轻轻地按着马眼,凝眄娇不移,媚脸融春艳,樱口啭萦簧,轻嗔道:「可不许那么快。」
楼月璃委屈地道:「你那么看不起自己的夫君?」
晏怜绪的食趾挤进钢珠和茎身之间的狭窄空隙里,微微地抠挖着,那脉动果然愈来愈急促。他的拇趾挑起穿过顶端的铁环,却几乎夹不着湿漉漉的铁环,也不知道铁环上的是汗水还是浊液。他的脚趾微张,让铁环缓慢地转了好几圈,铁环磨擦着穿孔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