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玉鸾才知道,这铁球烤穴唤作亘灯续焰,本是调教妓女的阴核和阴道使用的,薰热铁球的木炭里加了药草,若是以铁球来回烤灸阴道,阴道就会极为痕痒,非要阳具止痒不可,连带阴核也会烫得肿大,到了最后甚至缩不回阴道里,只能在阴唇外晃动,单是衣服的轻微摩擦已经可以让娼妓接连潮喷。
以亘灯续焰调教阉妓则多了一重原因,因为阉妓没有男根,快感的唯一来源是肠穴里的肉蒂,肉蒂直接影响尿孔,产生类似高潮的排尿冲动。使用铁球烤灸尿孔和肠道是为了让这反应链更加迅速,也为了使肉蒂更加巨大敏感,哪怕闀妓不想排尿,尿孔也会因应肠道的刺激而翕张吐汁。
烤灸了十几遍,玉鸾已是奄奄一息,喉咙里嘶哑疼痛,身上没有一吋肌肤是干的,被香汗浸得湿透,如同甜白粙般泛起滑腻的珠光。他甚至觉得下身已经皮开肉绽,溶化成一团焦臭的肉浆,每次稍微挪动,被铁球烫过的私处也会发出锥心的刺痛。
尤嬷嬷放下木棍,转身打开一个木箱,缓缓地道:「你知道多少双眼睛在盯着你,恨不得你行差踏错吗?要不是他们告密,你觉得我会那么快地发现你的事吗?」
她的语声在空洞的刑房里显得格外阴森,每个字也血淋淋地烙印在玉鸾的脑海里,再次让他明白何谓人心险恶。
正在此时,一阵嘶嘶声骤然响起。
这里是密室,若是没人说话便是格外岑寂,连轻微的呼吸声也明晰可闻。不祥的嘶嘶声响个不停,如同裂帛般把玉鸾眼里的黑暗撕开一道口子,得以窥见真正的炼狱的模样。
腥臭的冰寒吐息腐蚀着沉重的空气,有生以来最大的恐惧如同惊涛骇浪般涌来,玉鸾猛然睁大眼睛,入目还是无垠漆黑,只有知觉清晰得可怕,全数集中在那一吋软肉里。
一条冰冷柔软的活物正贴着烫热的缺口,蛇尾轻盈地摆动,湿滑的蛇信舔着烫得高高凸起的尿孔,带来冻结一切的森寒,接着牠灵活地钻进血红的尿道里,玉鸾清楚地感到蛇皮的精细纹路是如何印在自己的尿道里。
玉鸾的神智被抛入混沌,牙关不能自控地颤抖咬着木枷,如同无法说话的痴呆儿。现在他的缺口里只剩下一截短短的尿道,平日怎么样也不愿意细看的部份,现在竟然被一条蛇钻进去了。
尤嬷嬷松开手指,让缺口紧紧地合起来,尿道如同一个绳子拉得紧实的香囊,把蛇困在里面。
「嗯!」玉鸾脸色煞白,惨号再次被无情地锁在木枷里,只能发出一阵含糊的嗯嗯声,肩膀发冷似地耸动着。
本来亘灯续焰已经把玉鸾折腾得筋疲力尽,但这条滑不溜手的蛇诱发了他潜藏的最后一点力气,使他如同落入陷阱的困兽般癫狂挣扎,可是铁铐锁得极紧,任凭玉鸾如何挣扎,身体还是纹丝不动,只在手腕和脚踝留下一圈圈徒劳无功的红痕。
握得紧紧的拳头绝望地捶打着冷硬的铁床,发出吱吱的刺耳声音,控诉着命运的不公。?
蛇天性喜欢潮湿温暖,被铁球烤灸的尿道实在过于闷热,加上在里面根本无法呼吸,促使牠惊惧地四处滑动寻找出口,不时张嘴咬着熟烂的淫肉,力道大得几乎咬出一个大洞 。
尿道本就极端敏感,平日光是抚弄尿孔的边缘就使玉鸾浑身乱颤,更别说是以刀锋似的蛇齿生生地咬下去,剧痛夹杂着尿意瞬间如同狂风恶浪般奔腾着,混杂着血液的尿水喷薄而出,肿胀的尿孔火辣辣地作痛。
如非铁罩盖得密不透风,恐怕玉鸾的眼珠已经完完整整地突出来。饶是如此,眼泪鼻涕还是狂暴地乱喷,浑身冷汗直冒,手足不住痉挛。
「嗯嗯……嗯嗯……」玉鸾的嘴里发出一连串诡异得无法分得清是来自凡人还是野兽的嚎叫。
与此同时,一阵尖锐的吱吱声响起来。
玉鸾用尽全力地摇头,湿漉漉的黑髮贴着脸颊,舌头慌张地想要顶开卡在喉咙口的木栓,舌尖甚至被粗糙的木枷磨伤了,然而这一切也阻止不了那头小老鼠渐渐靠近,粗糙的毛髮来回搔着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