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涔涔而下。
他身上的毛髮本就不多,受刑后毛髮更是掉落大半,只剩下缺口和菊穴边缘稀疏的软毛,粉红的皱摺漂亮健康,没有藏污纳垢,而且闭得非常紧,光是张开臀肉还不足以看清里面的风光。
「毛髮要剃一下。」尤嬷嬷在簪花册上评分。
玉鸾以为尤嬷嬷的检查已经结束,他刚刚松了口气,尤嬷嬷的食指却猛地捅进肠道里,指腹按压肉壁,量度肠肉的反应和淫汁的份量。
「好疼……」奇怪的饱胀感使玉鸾倒抽一口凉气,不禁小小地扭动屁股。
「哪里疼?」
「就是……那地方……」
「什么地方?」尤嬷嬷不厌其烦地问道。
「屁……屁股……」
「那是你的穴。」尤嬷嬷道:「以后要这样称呼它。」
「小穴啊……嗯……太胀了……」玉鸾的脸色又红得厉害。
「总有一天,你这穴可是要吞下男人的大肉棒,到时候你就会嫌弃我的手指太细了。」
尤嬷嬷的指节被紧致的媚肉咬得死死的,她挑剔地评价着道:「非常会咬,只要调教得会随时出水,就跟处子穴差不多了。女人的牝户天生会出水,润滑男人的阳具。虽然你不会出水,但你却有一个优点你的穴比女人的更紧窄,皱摺更多,咬得更舒服,而且不会怀孕,免除不少麻烦。」
玉鸾双眉紧皱,厌恶地合起眼睛,五指攀着软榻的边缘,只想尤嬷嬷尽快退出手指,可是尤嬷嬷的手指还在四处探索,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终于,尤嬷嬷的指腹摸到一处凸起,她狠劲地按下去,有生以来最强大的快感从那凸起直冲到玉鸾的膀胱,玉鸾的视线一阵乱晃,尿孔里更是失控地渗出一股水液,打湿了木簪,散发着淡淡的腥气。
「嗯……啊……」玉鸾整个人晕呼呼的,要不是尤嬷嬷及时在他的腰下放置软枕,他早就直接倒在软榻上。
「这里是你的骚豆子,阉妓的骚豆子向来比一般男人更敏感。」尤嬷嬷道:「现在你只剩下骚豆子可以获得快感,幸好你的骚豆子长得不错,形状尖翘饱满,而且位置很浅,手指就可以碰到,大部分男人也可以碰到你的骚豆子,让你高潮得难以自拔,是天生当阉妓的料子。」?
纵使那件事已经发生了那么久,但被尤嬷嬷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使玉鸾全身发冷他缺了男根,以后自是无法从男根受到刺激,只能通过如此扭曲的方式获得高潮。
尤嬷嬷径自把手指深入,生涩的花道里竟然天生长满皱摺,愈往深处,那皱摺愈是层层叠叠。皱摺愈多就代表可以撑得愈大,承受尺寸惊人的阳具,尤其现在未经调教,那些媚肉已经自发地缠着异物,若是加以调教,定然成了会吸精的名器美穴。
她颇有意味地道:「明明是个男人,偏生长了个名器,你这小淫穴可是极品中的极品,既是重峦叠翠,又是玉蕊蚌珠,一旦开苞了,男人的魂魄也得被你吸得干干净净。」
玉鸾完全听不懂尤嬷嬷在说什么,但他很清楚,在老鸨和尤嬷嬷的眼中,自己不过是待价而沽的货品。
「如此媚骨只被一个男人佔有,实在暴殄天物。」尤嬷嬷总算退出手指,她端详着玉鸾酡红的容颜,感嘆道:「还要长着如此一张勾人的脸注定是个不安份的狐狸精,这辈子不可能只有一个男人。」
玉鸾一言不发地别过脸,他正要躺下来,尤嬷嬷却突然以戒尺拍打他的屁股,馒头似的白嫩屁股顿时肿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