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尖往下扫到小巧可爱的肚脐里,晏怜绪微微低头,依稀看见楼月璃正在绘画绣球花。他的书法不佳,却竟然相当擅长画画,很快便画出一束墨黑的绣球花,花如墨玉莹无疵,甚至有几分南宗画的神韵。

待墨迹差不多干透了,楼月璃从怀中掏出一根泡得滑不溜手的乌黑牛筋,足足有两根手指粗细,一双花染娇荑轻易地拉直粗壮的牛筋,甚至拉得啪啪作响。他的笑容愈发甜腻,隐含着凌虐的愉悦。

沉香绣户掩月色,晏怜绪软绵绵地躺在画几上,青丝鬅鬙翠山远,欢生酒面浓,晕眉斜印,拭香津微搵,呼吸沉麝兰香,唾痕香凝,毫无保留地把滴粉搓酥的肉体交予楼月璃玩弄。

楼月璃把牛筋对折,先在晏怜绪的颈项绑了一圈,再在锁骨丶胸口两侧丶小腹和胯骨绑上绳结。当牛筋绕过缺口时,楼月璃的双指刻意撑开那几片肥厚的蚌肉,把穿过缺口的绳子分开两束勒在缺口处,花唇柔腻靡红,一看就是被肏弄得烂熟的淫物,重瓣剥开的尿道口暴露在烛光下,刚才晏怜绪忘情地自慰时几乎把尾指指尖插进去,弄得尿道口有点红肿突出,宛若索吻的鲤唇。

然后楼月璃熟悉地在晏怜绪的背后绑了结,再牛筋穿过颈后的绳结,绕过腋下,绑到胸前的绳结上,最后把几个绳结拉开成菱形,使劲地在细腰收紧牛筋,晏怜绪那平坦的胸部竟然被勒出两团酥软奶白的鸽乳,雪峰乳尖花枝破蕾,犹如初初哺乳的少妇,翕张的乳孔随时会喷出温热新鲜的奶水。

第50章 | 鶯籠玉鎖四十九

四十九

客房的屋樑建得相当低,楼月璃轻巧地抱起动弹不得的晏怜绪,把他的双臂绑在屋樑的四橼枤上。每次晏怜绪尝试深呼吸,颈部和胸口的牛筋就会勒得愈来愈紧,压逼得他几乎窒息。他好不容易才抬起头来,面前却刚好是雕双鱼青铜镜,分毫不差地映照着他被赤条条地吊着的丑态。

月笼云暗重门锁,烛光映照着盘雕翦锦,两脸夭桃从镜发,漆黑丑恶的牛筋紧紧地束缚天生淫贱的肉体,墨汁淋漓的毒蛇蠢蠢欲动,粉腻酥融的肌肤被挤在牛筋的缝隙之间,彷佛即将淌下黏稠的烂熟羊脂,一双藕臂无情地被绑起来,长腿对折张开,晕粉揉绵的纤足彷彿生来不曾碰过地面,香雪玉腿之间红沁胭脂井,柔肠嫩英半吐,梅酸微试。

晏怜绪早已云鬟风颤,柳拂眉间黛色,桃匀脸上胭脂,眸色寒生墨晕,清泪疏雨泛波,翠云愁髻逶垂一地,化作乌月映烟,这本该是红玉娇软的柔姿,偏生胴体却被龟甲缚摆弄成如此下流的姿势,肆意裸露一双含雪椒乳,烂溶花穴,全也透着久经风月的熟艳。?

「嗯……不要……」

纵然是枯木,恐怕听到这猫爪轻搔似的婉声娇啼也要焕然逢春了,楼月璃却从怀里拿出象牙雕百花辔头,辔头中央是一根木栓粗细的短棍,他趁着晏怜绪还没有合上嘴巴,顺势把辔头塞到嘴里。

短棍把口腔塞得满满的,如同男根般无情地直顶到晏怜绪的喉咙口,带来反胃作呕的冲动,强逼嘴巴张大至极致,舌头根本无处可逃。?

「嗯……嗯……」

干冷弹性的皮带绕过雪腮,脑后的长髮被压得凌乱,「咔嚓」一声,楼月璃俐落地在晏怜绪的脑后合上扣子,使他彻底失去为人的能力,束髮的金镶白玉如意髮簪掉落地上,无人理会。

冰凉的空气不断钻进肉穴里,每当晏怜绪稍微挣扎,粗砺的牛筋便会起劲地磨擦细嫩的花唇,带来痛苦却极乐的灭顶触感。

温香软玉近在咫尺,平日最是沉迷美色的楼月璃却丝毫不为所动。他无声无息地藏在晏怜绪的身后,如同一抹容貌难办的阴魂,即将消失在清宵皓月里。他的绿眸璧月光澄,凝视着早已不復年少单纯的玩物半晌,饶有趣味地笑道:「马踏胭脂骨髓香……怪不得曲雪珑独宠了你那么多年。」

说罢,楼月璃慢悠悠地从衣袖里抽出一根象牙柄浮雕游龙卷云马鞭,纤手似持搦花枝,呼呼作响地往铺地上甩了几下,然后狠狠地甩在晏怜绪的身上。

鞭子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