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滩蜜糖,每次大开大合的抽插也带出一截艳红的肠肉。缺口已是脂光融融,露滴牡丹开,透着扭曲的美感,但玉鸾早已无法正常出精,高潮时只会从缺口里像女人般喷洒精水。
「啊哈……太快了……」
嫩水带山娇不断,湿云堆岭腻无声,玉鸾秀眉春山笼烟,半妆珠翠落,春娇入眼横波留,朱唇浅破桃花萼,身姿云轻柳弱,肠道熟练地吞吐着男人的欲根。他咬着楼月璃的肩膀,臂留檀印齿痕香,荑嫩手葳蕤,涂上凤仙花汁的桃红指甲在背后的刺青留下几道香艳的红痕。
「怜绪,睁开眼睛,看清楚现在谁在你的身体里。」楼月璃迷恋地舔着玉鸾的兰汤芳汗,在他的耳畔诱惑地呢喃着。
玉鸾迷迷糊糊地低头,果然看到楼月璃早已直插至末端,平坦的小腹呈现着欲根的鲜明轮廓,彷彿深深地镶嵌其中,即将长大迸裂而出。
「月璃??嗯……哈……不行了……啊……」
翠蝉金钗花娜柳垂,玉鸾失神地摇头,眼眸春透水波明,香汗粉融酥滴,容色红蕖醉月,花咽娇莺玉漱泉,舞风杨柳难成曲,楼月璃握着他的另一手,由凸起来的小腹一直摸到二人的交合之处。
楼月璃的额头抵着玉鸾的额头,深深地凝视着玉鸾,此际他也是彻底动情,绛雪堆云绿,云腻鸦翅柔婉散落,无孔不入地缠绕着玉鸾,如同漆黑的虫茧包裹着脆弱易碎的燕尾蝶,容颜宛若魏紫风流,姚黄妖艳,绿眸波暖粼粼,全是浓厚得化不开的情意。
「怜绪,我们一辈子也要在一起。」
玉鸾早已林花着雨褪胭脂,朱唇却翘起来,眼角媚似酒杯浓,他轻声道:「愿天上人间,佔得欢娱,年年今夜。」
云破月来,梅花弄影,捨不得惊扰有情人的幽会偷欢。碧烟轻裊裊,红战灯花笑,东阳花罗帐上摇风娇影随流动,鸳衾谩展,浪翻红绉,彻夜未眠。
云覆衡瓦霜雪后,风吹江面青罗皱,烟气纷纷馥馥,画桥畔鞭声过,瓦舍下弦声作闹,十里尽是香雾风。
小黑炭实在抵不住晏怜绪千般哀求,带了他出来买软松糖,但小黑炭还是患得患失地道:「我们别在外面停留太久,昨天大人又发了好大一场脾气,要是知道你跑出来了,一定会责罚你的。」
晏怜绪没好气地道:「爹去了月雫一趟,不知道被谁开罪了,回来之后火气大得很,连娘亲也不敢跟他说话,还老是说商人就是满身铜臭,臭不可闻,整个脑子也是酒色财气。」
小黑炭耸耸肩膀道:「大人本就看不起商人。」
晏怜绪点头道:「他老是说商人重利轻别离,向来最是低贱,不过这次也实在生气得不寻常,想必是哪个商人没有拍他的马屁,把他惹怒了。」
二人走到糖果摊档前,小黑炭正在买软松糖时,晏怜绪百无聊赖地四处张望,无意中看见一头脏兮兮的小花猫急急地穿过人群,钻进小巷里。他一向喜欢小动物,自是忍不住追上去。
晏怜绪跑进小巷里,果然看到小花猫正在转角摇着尾巴,他向小花猫跑去,小花猫却跑得愈来愈快,不知不觉晏怜绪已经走进小巷深处,既找不到回头的路,也找不到小花猫了。
他站在原地,前后来回张望。这里门户破落,到处杂物堆积如山,周遭鸦雀无声,似乎已经荒废良久。
晏怜绪犹豫片刻,抬头看着天空,太阳应该是向西移的,城东则是糖果摊档所在的白云巷,只要他一直朝东走,应该可以走出这里的。
他刚刚回头走了几步,就看见几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从小巷的另一边走来。这群男人兇巴巴的,衣衫褴褛,提着木棍,散发着难闻的酒气和汗臭。他们正在高声谈笑,言语粗俗不堪,应该是些游手好闲的流氓。?
狭路相逢,晏怜绪根本无处可躲,只好紧紧地贴着墙壁站立,让那群流氓通过,希望他们不会注意到自己,然而他一身绫罗绸缎,自是轻易引起这群流氓的注意。
为首的男人长着浓密的腮鬍,应该是这群流氓中的老大。他大步走到晏怜绪面前,搓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