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白浊也没有放过,又把钢珠上的浊液逐点吸吮干净,小巧的鼻尖有意无意地磨蹭着那一道道虬结暴突的青筋,竟然让楼月璃再次起了反应。

楼月璃的也实在太大了,玉鸾足足花了大半天才舔得干净,嘴巴酸痛得动弹不得,现在稍一吞咽口水,磨擦得红肿脱皮的喉咙更是不住发出剧痛,但他顾不了那么多,只急急地站起来想要离开,但他跪得太久,双腿使不上力气,一不小心便瘫倒楼月璃怀中。

只见楼月璃轻易地把温香软玉抱满怀,一手揽着玉鸾的楚腰,一手揉捏着凝酥渐融的臀肉,又埋首在玉鸾的玉颈里,纤指轻绕着垂落的鬓髮,不住亲吻着那小巧的耳朵,向他的耳里吹着气道:「我的小宝贝真乖……」

玉鸾本就敏感至极,此际更是全身酥软,挣扎不得,只柔若无骨地蜷缩在楼月璃的怀中,睁大眼睛哀求地看着对方,然而他早已云鬟风颤,钿蝉隐摇金碧,浓香搓粉细腰肢,青螺深画眉,水眸柳烟深浅,酒香浓后暗潮腮,唇若樱桃萼初破,芙蓉纱被拉到柔肩下,露出欲融轻雪乍凝胸,一双圆润熟红的乳头高高挺立,一脸精斑更是彻底地出卖了他只是个背叛夫君,光天化日之下勾引老相好的荡妇而已。

楼月璃却像是怎么疼爱也不够,眼神里全是满溢而出的迷恋,既亲吻玉鸾的额头,又亲吻玉鸾的鼻尖,完全不嫌弃玉鸾的脸上全是精水,他含含糊糊地道:「曲兄,请问可以替我要一瓶消除喉咙肿痛的药膏吗?」

曲雪珑拉动摇铃,婢女敲响房门,他把楼月璃的话交代给婢女。

玉鸾悄悄地用力擦着脸庞,但那些白浊早已经干透,在那香玉嫩苞的容颜留下一块块半透明的精斑,怎么擦也擦不掉,他急得直要哭了。

婢女又敲响房门,曲雪珑接过药膏,再次走到屏风前,轻声道:「楼兄要拿药膏吗?」

楼月璃低头看着玉鸾,玉鸾早已哭得梨花带雨,偏偏却不敢哭出声,双燕眉皱成两弯下弦月,墨眸和霰撒珠,粉唇雨萼胭脂淡,娇颊却是杏花纷点红斑斑。他怜爱地吻去玉鸾的泪水,嘴里却残酷地微笑道:「小狐狸精太黏人了,曲兄可以替我把药膏拿过来吗?」

玉鸾全身抖得如同筛糠,他听到曲雪珑的脚步声从身后响起来,连忙背对曲雪珑,紧抱着楼月璃,柔韧的玉腿夹着他的腰肢,晓露雪苞似的足尖绷得笔直,然而他却从楼月璃后面的铜镜里看到自己那鸾困凤慵,娅姹双眉的媚态。他不敢再看,转而埋首楼月璃的肩膀上。

清淡的玉兰花香隐约飘来,玉鸾想起现在曲雪珑眼里的自己一定极为淫贱,哭得更是厉害。

楼月璃优雅地舒展双腿,一手爱抚着怀中属于他人的脔宠,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玉鸾的尾椎,被触碰之处也泛起鸡皮疙瘩,另一手接过曲雪珑递来的药膏,漫不经心地道:「刚才玩得太过火,把他的喉咙弄伤了。」

「求生不易,楼兄还是待这姑娘好一点吧。」曲雪珑叹息着。

玉鸾娇波泪落妆如洗,忍不住低声哽咽,珠琲贝齿连忙咬着手背,快要把手背咬出血了也不敢稍稍松开,免得让曲雪珑听到自己的哭声,他着实恨死自己今天的自投罗网了。

楼月璃冷眼看着玉鸾楚楚可怜的姿态,然后抬头盯着曲雪珑,唇角泛起一抹阴鸷的笑意,慢条斯理地道:「难道美人玉体横陈时,曲兄还能压下男人的天性,以君子之礼相待吗?」

说着,楼月璃突然用力撕开玉鸾的芙蓉纱,拥雪初溶的肉体顿时暴露无遗。

锦褥花明满阁铺,香鸭烟轻爇水沉,玉鸾晓啼珠露浑无力,云鬟斜坠凤犀簪,玉背腻若裁云薄缀霜,闪烁着柔润的浅光,股沟深处的肛穴已然浓与胭脂傅,添涨桃花水,荷瓣娇趾却还在紧紧地蜷缩着。

「虽然早已经开苞,被玩得有点松了,但相比起未经人事的处子,还是被肏惯了的熟妓较为好玩吧?」楼月璃反覆舔弄玉鸾的柔肩,舔得啧啧作声,甚至以尖锐的犬齿狠狠咬了几口,齿印如同樱桃零落红桃媚,五指同时用力地按进臀瓣里,雪腻酥匀的臀肉从指缝倾泻,淌着淫靡的熟蜜,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