晒备穿,顺带连穆溪白的衣裳也都翻出来晒了。
凌辉阁难得热闹,小丫鬟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打破这里一贯的清静,倒叫陶善行心里添些温度,她站在院里听得正高兴,外头忽传观亭求见。
陶善行已多日不曾见过观亭,似乎从赵氏生辰前几日起他就没在穆府出现,她原以为观亭被穆溪白派到外边行事,又随他赴京,直到今天她听闻观亭求见,不由诧异,忙叫人把观亭带到花厅。
观亭进来先给她行礼问安,陶善行命人看茶,又见他穿得素净,面有憔色,人又瘦了一大圈,越发奇怪,便道:“好些时日没见着你,我只当你随你家二爷上京去了,怎么竟还留在佟水?”
“回娘子,家兄前些日子病重,二爷让小人回家中照料,所以没在二爷跟前侍候。”观亭捧着茶小啜一口放下,回道。
“原来如此,那令兄的病情如今可好转?”陶善行问道。
“家兄……数日前已故。”观亭垂眸回她。
陶善行这才恍悟,难怪他这般憔悴,原是回家料理兄弟后事,于是劝慰道:“生老病死,天意难测,你节哀顺便,切莫太过悲伤,伤了身子。”一边又唤榴姐来,打算取些银钱赏他。
观亭忙阻止她:“娘子好心,观亭谢过,但二爷此前已经厚厚赏过了。”
“他是他,我是我。不过是份心意罢了。”陶善行仍命榴姐取来银两给他,又问,“你哥哥几时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