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瓣失守,淡淡桂花甜香与茶香交融,钻进二人唇齿鼻中,似酝酿多年的酒,香醇入骨。
噙了许久,他才放开,只深深望她——比起睡着时的偷香,显然此刻更为销魂。
浅尝辄止已不能满足,再不放手,他要把持不住。
陶善行彻底懵了,大脑一片空白,手里的半块桂花糕被捏成渣,竟半个字都说不出,只听他恍若无事般淡道:“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不管画中何人,眼下在我身边的,都只有你。现在只有你,以后也只有你。走了。”
语毕,他拉着她径直往外。跟着他走到马车前,陶善行才晕晕回神:“去哪?”
“你不是要见宋芸芸?带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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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穆溪白的引荐,陶善行非常顺利就见到了宋芸芸。他们没去宋芸芸的清吟小班,而是拐去她的住处。
她与其她姑娘不同,独居一宅。宅子三进带花园,亭台楼阁皆有,是个极其幽静清雅的地方,宅中婆子丫鬟护院一应俱全,倒像个大户人家的别院。
能进宋芸芸这宅子的人,整个佟水满打满算也不出十个,穆溪白就是其中之一。
宋芸芸在花园中的六角亭内见的他们,陶穆二人到时,她正抚琴,二人便不打断,只静静听琴,等一曲收音,陶善行才与她打招呼,开口不谈正事,只言琴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