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
陶善行从他手臂下闪过,回道:“你别闹我,再闹我给你纳妾!”万试万灵的办法让穆溪白一僵,便听她又道,“周家的事,我替你解决。不管他们是想塞周家女进来,还是对此有别的打算,我都给你处理干净,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何事?”
“我家乔迁,你得同我回去。”陶善行道。
“小事一桩。”穆溪白一口应下,他本就打算陪她回去,省得总觉愧对她。
“击掌为誓!”陶善行扬掌。
“你哪学来的?要不要我再给你写个保证书?”说归说,穆溪白还是举掌与她互击。
“那敢情好,谁让你做人没诚信。啊——”陶善行顶了回去,却忽然发出惊呼。
原是穆溪白击掌之机抓了她的手一并往椅上坐去,不同的是他坐在椅上,陶善行却是跌坐他腿上,他虎爪钳着她的手,沉声:“你说谁没诚信?”
陶善行如同坐到棘刺之上,未曾多想便往他手上一咬,穆溪白“嘶”地松了手,她“噌”一下跳起来,从头红到脚,怒道:“穆溪白,你再碰我?!”
“碰你怎样?”他又站起。
陶善行见势不妙,速度后退,飞快跑进里屋,声音从里面传出:“穆溪白,不许进来!”
穆溪白捧着手腕,看着上头泛红的牙印,忽然不可扼止地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