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与他们一样的人,所以想从你这个跟着我一道来山东的人身上得到一些确切的信息。”
“哦,我算是明白了,他们想要送些银子给大人,但又怕大人你不肯收,反而会弄巧成拙,所以就来找我探探路。那大人你的意思是?”
“这些人所得到的都是些民脂民膏,我若是能够将这些钱财拿来又还与百姓的话也是一件好事,就像之前我所答应的事情一样。所以你若是被他们问到的话,大可含混地说本官在京中也是收过不少的金银的。另外若是他们也送你金银,你也可以先收下。”
对这个命令,张文聪自然不会拒绝了,便一点头道:“大人你就放心吧,末将一定会按着您的吩咐做的。但是……”他突然想起了一事:“大人你是不是太多虑,那天我们都见到了,这些大人的府上已经被人搬空了,他们哪来的钱财给你呢?”
唐枫倒是真把这茬给忘了,不过他依然坚信自己的判断:“即便他们现在真的没了钱财,我想他们一定会另想他法的,到好似后你随机应变即可,只要能让他们给我上供,就能抓住他们的罪证,从而真正从根上平息此次的变乱。”
张文聪在又和唐枫商议了一下该怎么应付那些官员之后,就整了整身上的劲装,出门赴宴去了。原来在接到请柬时的欢喜现在已经转变成了忐忑,他全不知道自己会面对什么样的情况,不过一想到能替唐枫办事,他还是充满了信心的。
虽然众官员是有事想从张文聪的口中探出来,又给他下了请柬,但是他们作为一方大员的矜持还是有的,他们只派了几个小吏在酒楼之外相迎,将迟到了些许的张文聪给带上了酒楼的二层处。
在张文聪还没有到来之前,那些大人们就都已经在楼上相候了,他们在看到时间到了还不见张文聪时,就大为不满地发起了牢骚:“这个姓张的也太目中无人了,我们这些三四品的地方高官在此等着他,他却迟迟不到,难道真的以为自己是钦差吗?”
“就是,若不是我等想问问他的看法,这种只有五品的武官都不在我们的眼里,就算他是京里来的也一样。真是虎落平阳啊。”
众人一个个用语言诉说着自己的不满,就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张总兵到了!”众人一听这话,原来满脸的不高兴立刻换成了笑脸,然后有几个人还站起身来迎到了楼梯口,朝着张文聪一拱手道:“张将军你真是贵人事忙哪,让我们一阵好等啊,待会一定要罚酒三杯!”这一句话,既点出了自己心里的些许不满,又捧了对方,同时拉近了双方的距离,也算是得体了。但是他们的这些用心对张文聪来说却都是白费了,他大步跨上楼后就道:“是我来得迟了,你们要罚就罚,我老张最不怕被人罚酒了!”
等他落座之后,果然就先一气干了三杯酒,然后开始很是热情地招呼起了那些看着他发呆的官员来:“大家不要客气,今天不是请我吃酒吗?那就请用啊!”得,一句话就让他这个客人变成了待客的主人,让众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了。
好在这些官员之前也是有了准备的,知道所请的不过是一个粗人,便也没有因为他的态度而感到恼怒,便陪着他喝了几杯。可桌上的佳肴这些人可就没法陪着他一起享用了,倒不是菜不对胃口,而是张文聪一上来就大起大落地将满桌的菜吃了个遍,每一盘原来看上去都很是精美的菜肴都成了乱糟糟的一团没,让这些人完全没了下筷的勇气。
可张文聪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看到众人的表情,一面笑着大口吃菜,一面还招呼着道:“各位大人请用啊,不必不好意思,在这里不就是吃饭的吗?”
看他那风卷残云的吃相,众人心里说这桌子菜还不够你一个人吃的呢,所以就更没有人动筷了。同时也有人心下暗生鄙夷:“到底是一个粗人,全不懂得礼仪,也不知道我们请他来不光是吃饭的。既然这样,我们只有直说了!”
看到张文聪将一整只鸡吃得只剩下了一个头部之后,才有人道:“张将军,今日这一顿宴席可还满意吗?”
“不错,我好久没有吃得这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