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家的下场,让他今后小心行事。”两个别有用心的人忙答应了一声,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唐枫喝着茶将自己的魏忠贤那的情况给说了出来,然后对面前的田镜道:“田老,你看我昨日这表现可还过得去吗?如此行事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这是第二天的上午,唐枫在去过指挥所消了假后才来到田镜的住所,向他询问接下来的对策。
田镜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子,眯眼想了半晌后道:“大人这么做很对,其实要想让阉党信你不一定是要韬光养晦的,有时候以进为退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老朽听大人你曾说过这个崔呈秀是魏忠贤的智囊,不过他为人气量狭小不能容人,还几次三番地为难于你,那么其他阉党中人自然也对其有些看法了。若是大人你能够借这个机会对付他的话,我想不但没人会因此对你产生怀疑,反而会有人对大人你另眼相看。
“大人你少年得志,正应该飞扬跋扈,不将人放在眼里,若是那崔呈秀欺到了头上而只是哑忍的话,才会让人有所怀疑呢。这事若是放在了以前的朝廷中,你当众得罪了人必然没有什么好处,但是阉党却大为不同,他们本身就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自然不能以此来要求你了。而且大人你还是一个年少气盛之人,无论怎么说他们都不能以此为过错来为难你的。既然有了这么一个由头,我们就不能轻易地就把它放过了,索性就借势而行,先将崔呈秀给除掉了。”
“除掉他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吧?他怎么说也是阉党中的要员,在朝中的地位也很是不低,我如何能够除去他呢?”唐枫有些没有底气地说道。
田镜嘿嘿一笑道:“若是没有这件事情的话,或许我们还不能奈他何,但是有了宣州崔家的这件事情,就完全不同了。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做的就是打压他崔某人的气势,将他彻底的激怒了,只有让他因怒而乱了分寸,我们才能找到他的最大破绽,从而一举收拾了他,断魏忠贤的一只爪牙!”
唐枫点头道:“既然田老认为此法可行,我就试着做一回欺负人的恶霸吧!不过他崔呈秀这些年来也风光得够了,也该让他尝尝被人欺的滋味了!”
正当这一老一少在筹划着如何害崔家的时候,突然有仆从来报说门外来了客人。唐枫闻言一怔,而田镜却笑道:“大人,看来你昨天的行为已经使人对你另眼相看而上门巴结来了,你正好趁这个机会在阉党中找几个帮手。”
唐枫笑了一下之后,便起身去迎那上门来的客人了,只是他还想不到这个第一个上门来的会是什么人。“或许是那陈伟吧,他与我已经有了一定的交情,又曾与那崔呈秀有隙,如今见我与他为敌就跑来表忠心了。”一面猜测着来者的身份和目的,唐枫快步来到了主厅之前,当他向里看去,看到那个身穿飞鱼服的人时,还是有些吃惊,来的并不是他以为的陈伟,而是锦衣卫的指挥使田尔耕田大人。
虽然对他的来到感到惊讶,唐枫还是满脸堆笑地走了进去,然后行了一礼道:“不知是田大人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见谅。”田尔耕在之前还在发着呆,一听到唐枫的客套话后才回过神来,也从椅子上站起身来道:“唐大人多礼了,本官突然到访没有对你造成什么不便吧?”
“田大人能来是我的荣幸,能有什么不便呢?而且下官还担着锦衣卫千户的职位,说起来是您的下属,这礼还是不能废的。”两个人一面客气着,一面相互看着对方的样子,猜测着对方的心意,等到上了茶喝了两口之后,田尔耕才肃容说道:“也不怕唐大人你笑话和怪罪,本官今日来你府上是来向你道歉的。”
唐枫虽然隐约地猜到了他话里意思,但还是试探着问道:“不知田大人所说的是何事啊?若是两月前的信王府一事,就不必提了,这也是大人的职责所在,下官是不会记在心里的。”田尔耕心里苦笑道:“还说自己不会放在心里,那你怎么一张口就说出来了呢?”不过他面上的笑容却是依旧灿烂:“倒不是为了那件事,我也认为唐大人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你也应该明白我锦衣卫的难处。我所指的是另一件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