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吧,只有这样你才能在京城里留下来,才能更进一步,才能完成你一直以来的愿望!”一时间,唐枫犹豫不决,愣在了那里。
魏忠贤在说了这话之后便看向了唐枫,等着他给自己一个答案,但是却发现对方只是愣在那里。他可不会想到唐枫在作着激烈的思想斗争,只当他听到这个好消息之后欢喜得忘了回答了,所以他便清咳了一声又问了一句道:“唐县令,你可愿追随在咱家身边哪?”
这时,唐枫的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定论,那就是答应魏忠贤的邀请,加入到阉党的阵营之中。因为现在的他已经没有了退路,要想将汪家彻底除去就必须借助阉党的力量。若不除去汪家,不单是他自己,就连身在歙县的柳家以及其他的县衙人员也不能幸免,这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了。而且唐枫也坚信自己一定能够坚守正义,即便身在污浊的阉党阵营之中,他也不会随波逐流,也可以为大明尽自己的心力。同时这样一来,自己便能在北京城中一展自己的抱负了,利远大于弊,唐枫自然懂得选择了:“魏公公你如此看得起下官,下官自当为公公效力。只是下官如今尚是歙县县令,而且吏部还……”
魏忠贤满意地笑了,然后又不以为意地一摆手道:“吏部的事情咱家早就知道了,他们可是帮了你一个忙啊,也帮了咱家一个忙。”见唐枫不解的模样,他便解释道:“他们既然革去了你的官职,你自然便不须再回歙县,而可以留在京城为咱家办事了。而且他们如此行为,那是明显的偏帮那汪家的人,等到案子有了个结论之后,咱家自会向皇上参上他们一本,到时候他们便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嘿嘿嘿嘿……”说到这里魏忠贤发出了一阵得意的笑声,却让唐枫更是觉得奇怪了。因为他完全想不到魏忠贤有什么更好的办法能使汪德道二人被定罪。
但是魏忠贤显然并不想在这个时候就将底全部漏了给唐枫知晓,所以他在嘿嘿笑了之后,便站起了身来道:“唐县令,你现在虽然是我们的人了,但咱家却还不能给你安排职务,你便先在京城之中住上几日,等到汪家一案有个了结之后,咱家再为你寻一个职司。”说着就摇晃着他那肥胖的身躯走了出去。
唐枫起身送了他离开,然后由刚才那几个锦衣卫的带领下按着原路出了东厂,然后在那马车的载送下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栈之中。此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唐枫的心情也如这满是阴云的天空一般不知自己的前路该怎么走下去。
看到唐枫满脸阴云地走进房中,解惑忙上前替他除去了罩在外面的斗篷,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你是怎么了?可是因为我的缘故使那案子无法定汪家众人的罪而……”
唐枫看着解惑陪着小心的样子,知道他心里还在埋怨着自己的卤莽,又看到自己的面色不好才会自承其错,反而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了,便忙打断他的话头道:“没有,我心情不好与你无关,与汪家的这个案子也没有什么关系。刚才我就说了,即便没有你伤了那些人,那个主审的官员只要想包庇他们也会想出其他的法子来的。而且你那日也是为了救人,又看他们伤了许多人才出手过重的,当时我就没有责怪你,现在当然不会了。”
“那公子你为何如此闷闷不乐呢?刚才将你带去的锦衣卫是奉了什么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