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毕竟还是第一次,里面紧窒地很,他也怕自己动作太粗鲁伤到了小雄子,慢慢往下坐到了底,鼓励性地抱着同样汗涔涔的小皇子亲了一口。

希尔洛绝望地捂着脸,雌虫像头凶残的野兽,骑在他身上无情地挺动腰臀,上下扭摆屁股,他那里越胀越大,全身血液控制不住地往那里冲。他潜意识觉得这种极度亲密的事应该和相知相伴很多年,和他喜欢的雌虫一起做,对方应该会是个温柔的小哥哥,而不是这个年纪又大,性情又残暴,不顾他意愿强行夺走他童贞的老流氓!

阿内克索俯下身,两条有力修长的双腿夹住雄子的腰,做着高频率的来回俯冲动作。他从军十几年,这种程度的深蹲对他来说能做几百个,级雌虫的体力上限非常高,他不知疲倦地享受从肉穴传出的爆炸快感,甩着两片大胸肌难耐摇摆着硕大圆挺的肉臀,奶汁飞着甩在雄子的身上,把他弄得黏糊糊脏兮兮的。

“宝贝儿被坏叔叔的淫穴奸得肉棒舒服吗?”阿内克索坏心地问他。

希尔洛脸皮薄得很,四皇子殿下的自尊决不允许他说出“舒服”两个字。他别过脸去置气,不肯和他对视,眼角都耷拉了下来,连带着泪痣都显得楚楚可怜。

阿内克索带着浓郁雌性气息的强壮身体压下来,一股热息扑打在希尔洛侧脸上,熏得他从耳根一直红到了脖子里,“小东西不愿意说话是不是,嗯?”

希尔洛身体被他摆弄了半天,羞辱地快无地自容了,他小声抽泣着,倔强地盯着手边一丛小草上的露水,想把自己被雌虫逼奸这件事忘掉,试图把思绪和身体剥离开。

雌虫在附在他耳旁低低暧昧笑着,抬起了屁股,肉棒一寸一寸从热穴里脱离出来,希尔洛以为终于结束了,然而就快要脱离到龟头时,雌虫突然快速往下一坐,柔软的肉壁排山倒海般拥挤回来,肉屁股响亮地拍打在雄子的精囊上,阿内克索紧了紧屁股,深呼吸,希尔洛觉得自己突然破进了另一道更加禁锢的小肉门,热汁顺着龟头从穴心深处哗哗沿着柱体流下。

希尔洛偷偷绞紧了腿,小腿蹬了两下,感觉自己像是站在火山口的悬崖边上,稍稍一步就会万劫不复,被未知的情绪吞噬干净,不复自我了。

“.啊宝贝你真棒!肏到了!哈啊肏到了骚孕腔”雌虫停在原处,昂着脖子,满脸淫荡骚浪,感受着第一次用后穴高潮的绝妙。

希尔洛的欲望迟迟得不到缓解,他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有蚂蚁之类的虫子爬到身上来了,身体酸麻得出奇,炙烤得脑袋发昏,比小时候发烧还要难受好几倍,偏偏还有种莫名其妙的愉悦,推着他想动动下身,继续在雌虫的身体里冲刺摩擦。

不行!这是不对的!他咬牙坚持着。

雌虫一直观察着他的神情,知道小处子快要坚持不住了,逗弄他道:“你说‘舒服’,我就继续动哦。”

希尔洛在反复的煎熬中忍受不住了,松了口,嗫嚅着吭叽:“舒舒服行了吧!”

“不行,坏孩子一点也不乖,”他恶意地捏了孩子的卵蛋,在手心晃动着把玩,“要说‘肏到了叔叔的骚穴好舒服’,快点,再说一遍!”他无形中用到了命令的语气,眉头一压,拿出几分他在军中多年的威势来。

小皇子的抽噎声渐渐扩大了,要他说出这么耻辱的话,还不如现场杀了他。

可是他没有其他选择,雌虫也不会那么容易让他死,毕竟他的目的就是为了蹂躏与羞辱帝国宝贵的四皇子殿下。

“我我”他喘地上气不接下气,“叔叔我肏唔肏到了叔叔骚穴好舒服”说完,他无声地流泪,满眼都是绝望。

“乖孩子!”他湿乎乎地吻在小皇子嘴唇上,尝到了一嘴自己的奶味,忽然想起还有一边奶留着,悄悄卸掉了夹子,扭着屁股狠狠吸吮处子肉棒,一边柔声诱骗道:“希尔洛嗓子疼不疼?哭久了渴了吧?”